件事,连一个字都听不下去。
他草草地擦了两下脸庞,慌乱地朝着屋子里走,连遗落的拖鞋都忘了穿。
脸上全是未干的湿痕,脚上沾满了灰尘,踩在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地板上留下一串明显的印子。
祁千雪走进来后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好脏,好狼狈,地板上都是他弄出来的污渍,身上好像也脏脏的,站在这里面格格不入。
有年轻佣人上前来想要安慰他,祁千雪连什么话都没有听清,就匆忙摇头,上楼去了。
直到回到卧室,关好房间门,被紧紧遏制着的心脏才稍微松了口气,顾不得去清理自己,在卧室里找出来自己和牧鹤的结婚证。
有效期只有两个月的结婚证。
祁千雪嘴唇抿得很紧,眼泪啪嗒啪嗒落在结婚证上面,反应过来连忙用手去擦,流出来的眼泪却越来越多,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最后干脆丢在地上不管了。
好累,只想把自己洗干净狠狠睡一觉。
躺在床上被柔软的被子包裹住,像埋进沙砾里的鸵鸟一样,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渐渐地,就真的有了困意。
这一觉睡得有些久,大概是白天耗费了太多精神,等到祁千雪睁开眼睛时,外边天都黑了。
懵懵懂懂地下床,狠狠灌了一大口水,水流都顺着下巴流到了衣服里,缺水的症状才稍稍好了些。
卧室没有开灯,祁千雪出门看见走廊的光线,眼睛被晃了一下。
庄园里只要主人家没有休息,经常去的地方都会亮着灯,祁千雪有点怕黑,男人知道后就在房间里铺了地毯,尖锐的地方都被包了起来。
眨了眨眼睛,冲淡了被光刺得眼睛里湿润的感觉。
“怎么又哭了。”突兀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一点微妙的愤怒和嫉妒。
祁千雪惊慌地转头,看见靠着墙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夏京墨,脸色淡淡,走过来盯着他的脸看。
脸颊被被窝蒸得变粉,但脸上还有泪痕,懵懂的表情看上去很软,脸颊的肉软白。
夏京墨摸过,不止脸颊。垂在身侧的指尖摩挲了几下,指腹还残留着那种触感,明明看着很瘦,但手指捏着能够陷进去。
微妙的愤怒逐渐变成了另一种心焦火燎的痒。
夏京墨向前走,祁千雪一步步后退,被夏京墨逼到角落,进退两难,手指虚虚地去推他,眼睛惶恐地看向走廊,怕会有佣人忽然过来。
夏京墨微微低头附在祁千雪颈间,手指间夹着什么薄薄的东西塞到祁千雪的口袋里 :“卡里有一个亿,密码是六个零。
“答应过你的,这只是定金,你先拿给牧鹤。”
夏京墨的身体贴着祁千雪,手臂倚着墙,将人圈在了怀里,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抖。
手沿着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摸到了细瘦柔韧的腰肢,细得要命,不知道情绪激动时捏着的手重一点会不会弄断。
他的手忽然陷了下去,祁千雪仿佛触电一般腰一下就软了,眼神湿润,嘴唇微张,像是要邀吻,反应过来后急忙闭上嘴。
夏京墨绕着凹陷进去的腰窝打转 :“听说你从嫁给牧鹤后就待在庄园里,没有出去过,庄园里的佣人是不是都能听见你的声音。”
“他们会不会猜测每天在用什么姿势,有没有哭出来。”
“牧鹤是不是天天这样弄你,掐着这里弄?”
祁千雪眼睛里浮现的水光渐渐变成恼怒,脸上浮现一层憋闷的红 :“你……你不要乱说。”
“嗯?他没弄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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