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带着艳色的眉眼早就出卖了主人。
就在那张床上,不止一次。
燕朗忽然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别哭,我不说了。”
……
祁千雪的眼泪过了好一会儿才止住,走出更衣室,彻底见不到那些看一眼就脸红心跳的东西,脸上的热意总算开始消散。
哭过以后,他的整张脸都像是被水洗过一样,朦胧漂亮,惹人怜爱。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祁千雪坐在床边发呆,后知后觉地感到窘迫。
燕朗没有准备换洗衣服,穿的是牧鹤的,他们身高体型都差不多,晃眼一看祁千雪微微怔愣了一下,而后连忙溜进去洗漱。
他白天睡得多,晚上就不是很困,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久,期盼着出来燕朗已经睡着了。
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床头亮了一盏小台灯,燕朗坐在床上正在看手机,低敛眉目神情认真。
祁千雪慢慢挪到床边,想要离他远
一点,他睡觉很规矩,就算睡在边边也不会乱动。
刚刚躺下,就被一双手拽了过去,他出来还在专注看着手机的人手横在他腰上,几乎将他揽在怀里,脸颊靠在他胸膛。
他洗漱过后就换上了睡衣,是很规矩的睡衣,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一截白皙还挂着水珠的小腿。
小腿被蹭来蹭去,祁千雪伸手去推,这点力气在燕朗面前像被猫挠似的,腿蹭着裸露的小腿还不算,手也在不规律地乱动。
祁千雪鼻腔嗅着牧鹤的味道,常穿的睡衣即便洗过了也还残留着一点香水味,是清新的雨过天晴后的空气味道,好像能洗涤一切。
情绪激动时,香水混合着牧鹤的某种欲.望,就变成了另一种更深一些的味道。
这样的味道让祁千雪不免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他们没有离婚,陪在他身边的还是牧鹤。
洁白指尖泛粉的手指忍不住握紧了睡衣,小口小口的呼吸,平息着涌上来的情绪,紧紧闭上眼睛 :“我,我要睡觉了。”
燕朗声音低低的 :“你和牧鹤一起时,晚上也会睡这么早吗?”
手掌下柔软、用力一点都怕会化掉,凑近了还能闻到香味的身体在小幅度的颤抖。
无力抗拒触摸,只会像动物一样蜷缩着瑟瑟发抖。
可能不会让引来的坏人心软,只会好奇男人是怎么办到的,把人变成全心依赖、爱慕他的模样。
就算他说要,恐怕也会乖乖地打开身体。
作乱的手重新放回腰上,指尖似乎还残留着触感,燕朗轻声在他耳边说 :“小嫂子,这次就放过你。”
“但是我耐心不好,我说的话你要好好放在心上。”
“别人可不一定像我这么仁慈,明晚后晚……可能就会被弄,趁现在还没有太迟,小嫂子最好快点选好。”
……
祁千雪白天睡得多,本以为会睡不着,但或许一整天下来太耗费心神,第二天起来时都感觉脑袋懵懵的。
早晨佣人一般不会叫他,都是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吃,天气转凉,祁千雪穿着毛绒拖鞋走在地上,脚步很轻。
走到楼梯拐角处时,脚步微微一顿,餐桌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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