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需要救治的亲人,也没有遭受不堪待遇的朋友,不需要用一点点金钱就出卖自己,让所有人找不到地方下手。”
所以早在很早之前,就埋下了饵,等到上钩后就迫不及待地一窝蜂地涌上去,想要享用那个男人留下的诱人的宝藏。
祁千雪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
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没有需要用钱或者是出.卖.身.体的理由,所以牧鹤破产了。
在听到牧鹤破产和他们脱不了关系时,祁千雪只下意识地以为是利益纷争,牧鹤的生意做得太大,眼红的人很多,他震惊他们的狼子野心,害怕他们随时会跟他撕破脸。
连多年的朋友亲戚都能说背叛就背叛,他一个只相处几天的人,可能一个不顺心就会被丢出去。
现在萧迁的一番话却让他有了个新的念头,只是稍微想一想,祁千雪身体就瘫软地靠在墙上,嘴唇无力地张开,无法呼吸般,胸膛起伏得很厉害。
萧迁看到祁千雪额间的发丝都被汗渍濡湿了,手指软软地推拒着他的靠近。
难以接受、惊恐得瑟瑟发抖着。
“你跟牧鹤撒娇抱怨着生活中不顺心的事时,他是不是很辛苦。”
“不,不要说了……”
预感到接下去的内容会让他无法接受,祁千雪浑身冰凉,血液倒流。
“别,别说……”
几乎是恳求地望着他。
却被萧迁残忍地打破了幻想,怜爱地低头 :“顺序错了。”
“你以为你是买
东西附赠的小甜品吗?”
萧迁低低笑了起来,亲昵地蹭了蹭他的头发 :“你自己就是个色泽鲜艳甜蜜诱人的大蛋糕啊。”
怀里的身体在他说完后抖得不成样子。
即便是这样仍然能感觉到他身体有多软,香甜的水果味道被汗水浸湿,味道更加浓郁,鼻尖都萦绕着这股味道。
萧迁见过很多男人将祁千雪按在怀里,像抱着自己的专属玩偶一样,也无数次幻想,能那样对他的人是他。
做梦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但梦醒了后,那种和现实的落差能让人发疯。
萧迁看见祁千雪那双漂亮眼睛失神一般暗淡下来,里面满满的惊恐,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张着嘴呼吸困难。
他怕得要命,身体渐渐失了力气,被萧迁紧紧抱在怀里,温热的躯体抱起来应该是能带给人安慰的,祁千雪却抖得停不下来。
整个人像是被人丢进了冰天雪地里,浑身血液都被冻僵。
倏地,祁千雪猛地推开萧迁,惊恐地想要往外跑,想要离开的念头来的又快又急,一时间什么都顾不上,急忙想要朝外跑。
却被骤然拽住脚腕,细瘦的脚腕只用一只手就能握住,不管祁千雪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是绝对掌控的姿势。
完全钳制住祁千雪的手脚,不给他逃跑的机会,炙热的吐息就在祁千雪颈间 :“这样不好吗?”
“以后你每一次想起牧鹤,给他打电话、或者见面,你都能想起,他现在的处境是因为什么。”
“你多爱他一秒,我们就多嫉妒一秒。”
眼睛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祁千雪逃不开,紧紧攥着萧迁的衣角 :“不,不……”
“不什么?”
萧迁步步紧逼地追问,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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