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有一次他弄错了案卷,江队一句话不说瞪了他半分钟,小胡当场就给吓哭了,脸都哭抽抽了。”
“哈哈哈……”路鹤里笑得前仰后合,随口骂了一句,“这小兔崽子。”
王衍愣了愣,一时不知道这个「小兔崽子」是在说谁。
上楼到了阿璧的病房外,却见门口围了一大群人。有穿着警服的警员,有路鹤里安插的便衣,还有好几个背着枪的军人,似乎在争执着什么。
看到路鹤里过来,警员们像见到了救星,连忙过来告状:“路队,这几个人是基地过来的,说要把嫌疑人带走,转到基地去。”
路鹤里脸一沉:“还没到时间。”
那几个军人也毫不客气,递过一个文件夹:“路队长,上面命令我们今天就把人带过去,而且我们手续齐全,中央警队没有理由不放人。”
路鹤里翻了翻那堆文件,手续自然是全的,程序也合规,胸口憋火憋得难受,把文件递回去:“行吧,等我问完话再说。”
“路队长,”那带头的军人寸步不让,“上面说这个案子军方已经接管了,您不用再审了。”
路鹤里的火腾地一下子冒上来:“老子豁出半条命抓回来的人,你们要带走就带走吧,凭什么还不让老子审?让开。”
他刚迈了一步,几个军人咔咔举枪上膛,散成一圈对准了他。路鹤里冷眼一挑,“开枪?”说着就往里走。
那几个军人自然不敢对他开枪,这毕竟是中央警队的大队长,擦破点油皮都够他们喝一壶的。那带头的只好上前一步,用身体挡住门,放软了语气:“路队长,我们也是听命办事,你们领导之间有什么没解决的,您跟我们首长沟通。您别为难我们这些下面跑腿的。”
这么一个大个子的Alpha用恳求的语气跟他说话,周围几个军人也都是一脸无奈,路鹤里深吸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儿,咬着牙退开了半步。
阿璧被几个军人从病房里押出来的时候,还冲路鹤里挑了挑眉毛,嘴角勾着,颇为得意。好像他不是要被押解到基地,而是要被送出牢房重获自由一般。
路鹤里站在门口,冷冷地迎接着他挑衅的目光。几个人的身影刚消失在走廊尽头,路鹤里转头就冲下了楼梯,揪起领口低喝:“都跟上来!”
江心炸船之后,路鹤里特意安排,加强了阿璧病房的守卫。这会儿在医院的,连警员带便衣,起码有十几个。
路鹤里一声令下,这些人立刻从各个方向弹起,朝着他的方向冲了过来,把走廊里的病人和家属们吓得惊叫连连、四散退避。
路鹤里冲到楼下的时候,江焕的车正好疾驶过过来,一个甩尾,“吱——”地一声停在了路鹤里面前。
路鹤里和王衍匆匆跳上车,路鹤里边系安全带,边喘着气道:“阿璧被军方带走了。”
江焕猛打方向盘,就朝着医院大门开,口中沉声道:“我知道,我看见了。”
路鹤里揪起领口,冲着对讲下令:“所有人,跟军车保持护送距离,追!”
其他警员们纷纷领命上车,四辆车缓缓开出医院后,一脚油门开始疾驰。
江焕油门踩得太狠,王衍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前座上,终于明白江焕为什么让他系安全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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