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鹤里怒喝着,身体开始扑腾,后背轻一下重一下地撞击着门板。
门外的人听到之后更着急了,以为他俩打得正凶,不停地在外面拍门,那声音堪堪就在路鹤里耳边震动,还有人在跑来跑去地喊保洁拿钥匙。
“别打啦!别打啦!”好多声音在外面叫喊着,脚步声纷乱。
两个马上就要亲到一起的大队长,就跟外面的人隔着一块门板的距离,口鼻挨在一起,呼出的气体彼此纠缠,一呼一吸间都流动着旖旎的气息。
“答应我,不然我不但亲你,我还打开门亲你。”江焕用膝盖顶住路鹤里乱踹的腿,愈发用力地压迫着他的肩膀,恶趣味满满地向门后的方向挑了个眉毛, “全队的人都在外面看着呢。”
“X你妈!”路鹤里浑身的血都往大脑冲去,“姓江的,你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
“就这几天的事。”江焕面不改色,“你就说,答不答应?”
虽然路鹤里知道他绝对不可能把门打开,但江焕已经示威般地低下头来,眼看就要亲上去,一怒之下还有可能把他嘴唇咬破……那他可就真的没脸出这个门见人了。
“答应答应答应。”路鹤里的死穴被拿捏住,慌了神,一下把头偏开,拼命躲过他的嘴唇,气息混乱,几乎压不住自己的音量,“赶紧给我起来。”
“说好了。”江焕动了动嘴唇,又威胁地凑近了一下,用磁性的低音哑声道,“你发誓,如果去基地找他们麻烦,就要被我亲一百下。”
“我发誓。”虎落平阳的路鹤里恨恨道,“我要是去基地,我他妈就是常东炜孙子。”
“亲一百下。”
“孙子!”
“亲一百下。”
“孙子!!”
“亲一百下。”
“X你妈!!”
面对暴怒炸毛的路鹤里,江焕一点也不怕,挑了挑眉毛,“你不说,那我现在就开始第一下了。”
路鹤里又开始扑棱,但江焕体格占优势,又抢了先机,他整个人被江焕扣住,怎么也挣不开。路鹤里瞎扑腾半天,最后只好放弃挣扎,恼羞成怒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说说说。我要是去基地,就……”卡住了,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就什么?”江焕不依不饶,追着路鹤里的眼睛紧盯不放。
“就、被、亲、一、百、下。”路鹤里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羞愤交加,一偏头避开江焕的视线,脸颊红得要滴血。
听了这话,江焕满脸怒气忽地散去,就像冰山消融,春花盛开,似乎觉得他这样子很可爱,自顾自地低低笑:“被谁亲一百下。”
“傻、比、江、焕。”
“被江焕什么?”
“草,别得寸进尺!”路鹤里胳膊动弹不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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