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还来不及躲,像个色情的证明。他还去瞧林改的手,“你这手上……”
——原来在林改左手食指上,包了一块创可贴。
这就是导致他胸口悸动的元凶吗?
蒋少野目光幽沉,又轻咬一口林改的脸,“这是怎么回事?”
林改的声音也变作一阵气流:“切、切火腿切的……”
蒋少野又笑了,扑哧一声,笑得肩膀耸动,额头搁在林改的肩窝,一边又执起他受伤的手,在那指尖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眼神缱绻地缠绕在上面,林改还没来得及脸红,他却又将林改的手指吮进了口中。
林改开始冒烟。或许是因为靠得足够地近,亦可能只是蒋少野的错觉,在满屋子氤氲的alpha信息素中,似乎竟渗进了一两缕清甜的牛奶味。他的目光掠过林改碎发底下的那个腺体,又不动声色地收回,稍稍让开一些,来给林改脱裤子。
林改吓得双手捂住裤头:“等、等一下!”
蒋少野抬眼,又将下身顶了顶,“想脱我的?”
“不是……”林改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但那个硬物已经隔着布料抵着林改的屁股,相应地,林改自己也不小心碰着了自己的阴茎。他也硬了。却还不敢让蒋少野瞧见,欲盖弥彰地捂着。
好像……好像还有水……
他蓦地慌张起来,屁股不安地动了动,这是在餐厅,顶灯亮得出奇,手边就是餐盘,空气里还有三明治残留的香味。这里……不是可以让他埋头做鸵鸟的床铺,也没有可以供他躲藏的被窝。他感到孤立无援的恐惧,想将身子与蒋少野靠紧,但当蒋少野脱下他裤子时,他还是羞得闭上了眼睛。
“不喜欢这里?”蒋少野闭着眼睛吻他,双手放在他两侧禁锢着他,声音已难耐地低哑,却又带着几分恍然大悟似的兴味,“还是没试过啊,乖仔?”
他也脱了裤子,赤裸裸与林改相贴,怒张的阴茎露出来,可林改甚至看都不看一眼,只将脸埋在蒋少野的胸膛。蒋少野失笑地抱住他,手掌拍拍他的背,然后往下,如乘着一阵风,便滑至林改的股沟。
“……太丢人了。”林改闷闷地说,“可不可以,关灯……”
“这不丢人。”蒋少野贴着他耳朵,柔声,“改改,你看看我,我可是全脱了。”
林改不看,可是双手抱紧蒋少野的脖子,却还忍不住去摸他肩背上的肌肉。他沉浸在自己的羞耻中,甚至没注意到蒋少野对他换了称呼。
蒋少野的手从后面移到前面,将林改的阴茎和囊袋轻轻握起,带茧的手掌从会阴往那后穴摩擦过去。原本还在思考着润滑剂的位置,却摸了一手的水,他惊讶地将手抽出来,又晃一晃林改:“哎,你看。”
林改被他摸穴摸得浑身燥热,恍恍惚惚地抬起头,便看见蒋少野还恶趣味地将手指并拢,再拉开,几道银丝在中间缠连出来;蒋少野抱稳了他,说:“真了不起,改改,你的水好多。”
林改一怔,忽然小心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真、真的吗?”他小声问。
那双圆圆的眼睛里,竟隐隐有意外而不敢置信的欣喜,他死盯着蒋少野,好像决不允许他将方才那句话收回去。
“真的呀。”蒋少野毫不犹豫说,“你最棒了。”
“因为,水多?”林改笨拙地重复。
蒋少野安静下来,望着他的表情,又轻轻一笑。“想听表扬,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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