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的话，拿个第
一不成问题。”郁扬接着说道。
程野听到郑元青三个字时，眉目一挑，不动声色地问道：“你和郑元青关系很好？”
郁扬没有发现前方有个坑，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啊，我们是一个班的，平时下课一块儿玩，关系当然
铁。”
顿了顿，郁扬补充道：“我开学第一天被闫晶晶赶出教室就是和他一起的，患难兄弟情。”
程野慢慢松开了按摩的手，坐在郁扬身边说道：“哦。那你晚上要我留下来什么事儿？”
问题来得猝不及防，郁扬下意识要回答，又及时刹住了车，差点儿咬掉自己的舌头。
“别套我话，反正就是不告诉你。”郁扬哼唧一声说道，“放心吧，绝对不坑你。”
*
运动会在新校区举行，众所周知新校区周围全是荒草地和防风林，幸运地话偶尔会有来摆小吃摊的老奶奶老大爷，两人只能选择去食堂吃饭。
程野给郁扬打了一些补充能量的饭菜，监督着他全部吃掉，又递了一杯温水过去。
郁扬皱起秀气的眉头，撇撇嘴巴：“你就是这么对待冠军的吗？”
程野挑眉：“嗯？”
“你这是虐待冠军的行为！”没有人搭戏，郁扬也可以一个人演的很起劲儿，鼓起腮帮子义愤填膺道，“我
为你这种行为感到不耻！”
程野无奈地笑了一下，伸长手臂捏了捏郁扬脸颊上的小肉球，问道：“不想喝温水？”
郁扬迟疑了一下，点头：“我要喝冰水。我感觉我要中暑了，我活不下去了，我”
最后的话音被堵在了喉咙了，嘴巴被人恶意捏成了鸭嘴状，郁扬只能干瞪眼，自认为凶狠地瞪着罪魁祸首。
程野起身走过去，像大人给小孩儿喂水那样，将水杯递到他嘴边，迫使郁扬张开嘴巴，说道：“你想下午为班争光的时候突然肚子疼摔倒在地，第一没有了，脸也
毁容了，腿也磕青了吗？”
磕绊的那一个字是因为郁扬猛地抢过了水杯，咕噜咕噜灌进了肚子里，最后还将水杯倒过来示意了一下，无辜地看着程野：“我喝光了。”
程野笑着擦掉郁扬下巴上的水珠说道：“真棒。”
趁着程野转身回去坐下的功夫，郁扬小声哼唧道：“哼！我才不会摔倒呢。”
饭后，为了能让郁扬午休，两人回了程野的寝室。
程野住的是四人宿舍，这会儿其他人正结束运动会去食堂吃饭，宿舍里空无一人，郁扬好奇地在宿舍里走了一圈，感叹道：“我还从来没住宿过呢。原来宿舍就是这样的啊。”
“过来休息。”程野站在靠窗的床位旁边拍了拍栏杆。
一中的宿舍是上床下桌样式，郁扬抬头看了看上铺的床，有些打怵：“我睡着了会不会掉下来啊？”
“你连碗池都敢下，还怕睡上铺？”程野抱臂问道。
“那不一样好吗？”郁扬脱掉鞋子噔噔噔爬上去，坐在程野的床上，晃悠着小腿，“下碗池的时候我有滑板做缓冲。”
说着，郁扬伸出两只手做了一个踩着滑板下冲的手势：“滑板就是我的翅膀，可以让我飞起来。”
程野仰头看着上铺，少年垂下的小腿在空中无意识地晃悠着，他讲起梦想时眼底缀满星辰，眼神是向往的，嘴角是上扬的，耀眼温暖的少年让人看一眼就舍不得移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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