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年流传出来的视频是真的，程野一打架就会急红了眼，捞着一个人就往死里揍。
大家都知道打架最好祈祷不要遇上这种人，不然真的分分钟感到人生绝望。
郁扬用棉签沾了一点碘伏，轻轻给程野擦着手上的伤，叹了一口气。
程野和十几个人打了几分钟，身上唯一露在外面的伤竟然是打别人太用力打出来的。
“身上有没有伤到？”郁扬不放心地小声问道。
“腿和后背分别被踢了一脚，没多大事儿。”程野问什么答什么，紧张地看着郁扬，生怕他因为自己打架生气。
郁扬一直被程野护
着，没有受伤，用完碘伏后就给了其他人。
两人一边继续做手工彩泥画，一边聊天。
“为什么和那些杠上？”郁扬语气平静地问道。
程野：“我……”
“我在那里面看到了两个眼熟的。”郁扬打断他，警告道，“是董立辉当年的小弟，现在跟孙厚关系匪浅，你想好再说。”
程野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郁扬放下手中的镊子，转头看向程野：“所以，你是故意和他们打架的。”
这是陈述句，他已经猜到了。
程野：“嗯。”
“因为我吗？”郁扬捏紧了手中的镊子，问道，“他们就是那些造谣的人？”
程野：“嗯。”
郁扬深呼吸一口气，转过头继续做郁佳佳的卡通人像彩虹泥，声音有些发干地说道：“打一架又能怎么样，依旧管不住他们的嘴，依然不能给柳沫老师报仇。你还要背上处分。”
“解气。”程野声音淡淡地说道。
郁扬：“……”
可以，很可以。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野哥看你不爽，所以野哥想揍你。
“会有办法的。”程野突然说道。
郁扬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事为自己洗刷冤屈和给柳沫报仇的事儿，愣愣地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程野有什么打算，但他信任自己高智商的男朋友。他不想再回忆那些糟糕的场景了，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是个懦弱的逃避者，他没有勇气回忆当时的一幕幕，也没有能力为柳沫报仇，他仿佛一个人一个重重的壳在路上行走，艰难又笨重，孤独又惶恐。
后来，他遇见了程野，程野帮他背起了那个壳，让他终于得以喘息。
有时候，郁扬也会想，自己会喜欢上程野或许早就在命中注定了。
只有程野，才能让他松一口气。
下课后，众人回宿舍把自己做的东西放下，开始准备晚上的逃学计划。
一直被蒙在鼓里的程野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要出去玩耍，郁扬纠结了一下说道：“庆祝你一打十二？”
程野：“……”
晚饭时不能出去吃的，一个小组一个餐桌，晚饭的时候他们全组都不在，肯定直接就暴露了。
他们只好在餐厅里吃饭，等天黑了以后再出去。
好在食堂的饭菜很好吃，晚上还加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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