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对方还想追孙女呢。
他当初想着,离得这么近,人也不错,似乎也可以,谁知孙女去了宁城一趟,挑了个无比出色的。
关青禾才开门,楼道里漆黑一片,她只看得到一个黑影,就直接被抱住,手里的报纸还攥着。
她脸贴在熟悉的胸膛上,只闻到一点那木质香,或许是因为已经都被雨水打湿、消散。
对方沉稳有力的心急促着跳着。
“沈……沈经年。”关青禾出声。
“哎呀哎呀!”
老爷子捧着蜡烛出来,当真是看了个正着,瞪着眼。
祖孙俩的反应都不一样,沈经年不住笑了声,松开关青禾,弯下腰,“还好。”
借着烛光,关青禾眼眸里看着沈经年,他脸上是跳跃的烛火光影,轮廓模糊。
最显眼的便是那湿发,沈经年一向形象完美,即便是床笫上,也只略有薄汗,从无这么狼狈的时刻。
他不是在宁城么?
怎么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关青禾不敢置信:“你怎么来了?”
沈经年看见的她脸色苍白,更为心疼,好似见到了当年躺在床上发烧未醒的关青禾。
他指腹捻开黏在她眼边的头发,声音醇厚:“你的电话打不通,我怎么能不来。”
沈经年抬手时,那十八籽手串随即露出,垂下的黑绳系着两颗菩提,划过关青禾的脸颊。
物业的工作人员赶过来时,见到的便是王秘书在楼梯上,沈经年弯着腰,和关青禾说话。
他气喘吁吁:“沈先生您真快!”
关青禾如梦初醒,张唇:“你、你走楼梯的?”
她家可是有十层呢。
沈经年逗她:“我飞上来的。”
关青禾:“……”
什么时候了,还玩笑。
她指尖触碰到他的西装,一股子凉意,往下,裤腿都沾着泥,贴在脚踝,关青禾心尖一颤:“你的衣服都湿了。”
宁城无所不能的沈三爷哪有过这样狼狈的时候。
沈经年不在意,被关青禾拉着进了屋子里:“清江这里不安全,我接你和爷爷先回宁城。”
关老爷子啊道:“下雨呢,怎么去宁城?”
王秘书插嘴:“直升机。”
这里压根没有男人的衣服,关青禾翻衣柜找老爷子的衣服:“你穿我爷爷的衣裳吧。”
“这是他前几年参加协会活动时买的西装。”
关青禾比划了一下,窘迫地小声:“不合身。”
裤子腰大了,裤腿短了,上身西装更不要说。
沈经年莞尔:“湿了而已。”
关青禾说:“会生病的。”
沈经年问:“关老师觉得我这么弱吗?”
关青禾可不听,但也没办法。
得知上次那个俊俏的年轻人又来了关家,这栋楼里在家无聊的街坊邻居们都上楼来瞧。
比菜市场还热闹,听物业说有直升机,那哇声一片,看沈经年的目光都热切许多。
关青禾忙不迭关上门。
也不知是不是沈经年来得巧,雨势渐小,电虽然还没恢复,但信号已经连上了。
关青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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