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镇就是梦蝶镇。”穆思辰问纪羡安,“你知道梦蝶镇的情报吗?”
纪羡安说:“只知道一点点。”
几个人围坐在图书馆中,等着纪羡安讲述。
几个队友的能力都到了支柱级,可以承受一些信息,但穆思辰害怕他们被污染,还是通过支柱弄了三个小型的自我图腾,贴在他们的后颈上,为他们增强抵抗力,防止掉san。
做好准备后,纪羡安才开始讲述。
纪羡安说:“梦蝶镇的等级很低,我不知道等级是怎么分类的,我只能按照‘柱’的数量来评判一个小镇的强弱程度。
“瞳之镇是最弱的小镇,只有三个‘柱’,梦蝶镇也是如此,仅有三个。像魑魅镇则是有五个‘柱’,而我们祥平镇,有八个‘柱’。”
说到这里时,纪羡安的神色间,隐隐透出一丝骄傲,随后又变得沮丧。
她想起来,祥平镇的“柱”全部是靠着秦上将撑着的,“柱”越多,对秦上将的消耗越大,他们没有资格骄傲。
她低下头,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时,穆思辰身后伸出一条蓝色的触手。
穆思辰今天穿着比较宽松的衣服,明明是夏天,他却穿了一件兜帽装,帽子里好像藏了什么东西。
这条触手正是从帽子里探出来的,它轻轻地贴在纪羡安的额头上。
“无需自责,”纪羡安听到一个威严又熟悉的声音,“你们知道‘柱’的真相,一样会心甘情愿为祥平镇牺牲,我只是在众多道路中,选择损失最小的那一条路。”
声音平静又淡然,没有安抚的意思,也没有夸赞自己的牺牲。
它只是简单地描述着事实,贯彻着祥平镇一贯以来“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价值”的原则。
纪羡安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她的san值稳定,神色坚毅:“您说得对,您的选择对您而言,没有错。但我也会做出对我而言最正确的选择,我会和这些堕落者一起,毁掉祥平镇的‘柱’,还您自由。”
对于纪羡安而言,穆思辰等人就是祥平镇的堕落者。
但这一次,她也要自甘“堕落”。
她继续说道:“即便梦蝶镇的等级并不高,但它是众多小镇中,最神秘的一个。
“我们的队友曾多次进入梦蝶镇,却找不到‘柱’。
“比起瞳之镇的阴暗恐怖,梦蝶镇更像是正常的小镇,大家在镇里幸福地生活着。每个人都在幸福中死亡,死去后也不会有尸体,而是化为一只蝴蝶,消散在小镇中。
“截止目前,我们前往梦蝶镇的队友,都失去了联络。
“最后一条信息是一位上将的守护者发出的,他说,比起祥平镇,梦蝶镇才是他们的理想家园,没有痛苦,没有悲伤,只有快乐和从未见过的正常生活,他要舍弃秦上将,留在梦蝶镇。
“从那之后,秦上将便没有再派人去梦蝶镇。”
“是做梦吧,”经历过入梦的贺飞说,“所有人都活在梦里,当然快乐幸福。”
纪羡安点点头:“我知道,秦上将也知道。但是秦上将告诉我们,虚假的幸福快乐,远比真实的恐惧更容易支配人的精神。
“我们不惧艰险,但我们无法抵御包着糖果的毒药,因为每个人都太渴望平静生活了。”
程旭博说:“这样看来,梦蝶镇最危险的地方有两点,一是陷入梦境迷失自我,二是我们在那里会一直陷入沉睡,现实世界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子。”
纪羡安说:“见闻提到,‘天空之瞳’曾眺望梦蝶镇,祂的视线无法触及梦境的领域,他只看到了无数的‘蛹’,人们沉睡在‘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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