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被烫的后腰疼,连屁股里吃进去的东西都往他烫的那处去,内外均是来自他的压迫和凌辱,男孩竟然再也说不出话来,翻着白眼昏过去了!
“啧,这么不经操。”
拔出性器,草草撸了一把,紫红的龟头过于饱满,连马眼都比常人更大,肉缝翕张涌出的水液都滴落在男孩微微抽搐的大腿根。
他仍旧没有射精。
男孩似乎彻底昏了过去,他想了想,转过身解开了黑色衬衫的第三颗纽扣。
看上去衣冠楚楚,可从罅隙中窥探到的,却是这样一副骚贱的肉体。
两片肉色乳贴下是鼓鼓囊囊的胸肌,若是没有遮挡,恐怕早就被人看见他的秘密。
近乎白粉色的乳头正饥渴地向上挺立,不同于其他练过胸肌的男人,他的奶头是饱满的、漂亮的、淫荡的。
他有射精障碍,所有和他交往过的人都又爱又恨他这个毛病。
爱他持久,能操得自己无法再高潮,可恨呢,也是恨他始终无法释放——好像自己永远都是单方面的付出,得不到他的回应。
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射不出时,若是勾起奶头随意拨弄两下,马眼便会淅淅沥沥地冒出些精水来。
射精障碍也好,奶头过于敏感也好,他从没想过去检查,毕竟想做爱的对象并不在意他。
-赵檀,还不回来?给你打包了晚饭
他唯一想做爱的对象发来了微信,打断了正欲抠弄奶头的动作。
-就回来,谢了兄弟
赵檀半靠在床头打字,鸡巴硬得流水,可脑子却昏昏沉沉,方才被操晕过去的男孩还可怜兮兮地缩在床角,赵檀撩起被子,给男孩裹了一圈。
他混、他浪,但因为有张野,他自认为还不算活得太烂。
张野,他整个青春年少里爱而不得的朋友。
如果不是他,恐怕赵檀也不会有射精障碍这样的心理疾病,可他也没有办法。
毕竟爱这回事,谁也说不清楚。
按了几下都没发送出去,赵檀烦得扔开手机,揉着眉心发愁。
不知为何眼前总有重影,也使不上劲儿,估计今晚又回不去了。
没别的,赵檀只是担心张野又会通宵赶稿,可无论如何挣扎,他都敌不过翻涌而来的困意,翻了个身,露着勃起的奶头冲着门口睡着了。
第3章
赵檀小时候养过一只德牧,院子里种的芍药基本上活不过一个夏天,小狗喜欢扒拉花蕾,黑亮的爪子轻而易举地强行剥开紧闭的花瓣,请的阿姨也制不住它,只能等赵沂礼回家告状,可赵沂礼和周遇都溺爱惯了自家儿子,只说着让它玩去吧,芍药没了下次还能种,小狗可是儿子最喜欢的宠物,打不得、骂不得。
所以赵檀没见过盛放的芍药,也没见过成年的陶陶。
他养的德牧太调皮了,一叫它陶陶就会嗷呜着飞奔过来,两只半立的耳朵不受控制地甩动,扑倒在他身上亲昵地舔舐,他以为陶陶会一直在他身边。
直到后来陶陶把赵沂礼的一只酒罐打碎了。
陶陶被送到了他找不到的地方,在他找了一个月之后,他再也没有问过陶陶的去向。
赵沂礼问他,要不要换一只杜宾玩玩,他笑着拒绝了。
无法保护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不配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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