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用,毕竟他赵檀只操别人。
似乎是被赵檀看着更加刺激,男人低低地喘息着,肉红的龟头吐出的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掉,左手撑着桌面时,手臂上暴起的青筋都像是有生命似的,鼓鼓地往外跳动,肉柱涨得愈来愈红,包皮全部被撸到冠状沟下面,凹陷处嫩红色的模样倒是提醒了赵檀,这人也许真是第一次。
看着男人自慰的模样,本就在兴头上的赵檀反应更甚,连衬衫下的奶头都开始发痒。
那晚,他的奶头可怜兮兮地在陌生男人的唇舌间被玩弄、被舔舐、被吮咬,甚至已经红肿发疼,这几日都靠着药膏才能缓解火辣辣的疼。
可现在又开始发胀了,赵檀有些难堪,他并不想在店里的“大型犬”面前揉奶。
一时间,室内只有男人撸动性器的声响,还有压抑的喘息。
两人一躺一站,在暧昧的暗色灯光里,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却胜过所有水乳交融。
男人撸着鸡巴看向他,而他也一寸寸地视奸过男人的脸、男人的胸腹,和男人兴奋的下身。
“喜欢被人看?”
赵檀不自在地换了个姿势,双腿交叉,紧紧夹着后边不住收缩的穴口。
真他妈倒霉,被操开了的感觉太恶心了。
“不、不是的,先生,”男人解释的声音有些沙哑,“您很好看……”
赵檀假意不悦,“那你是在意淫我?”
“……”
不说话了。
还真像个雏,调侃两句就不知道怎么回应,赵檀并不反感新手,只要足够听话,他都能带在身边玩一阵。
男人的手劲似乎很大,性器胀得越来越红,隔着半个房间他都能听见男人撸出的水液声,如果让他来给自己口交,应该也别有一番滋味吧。
“先生、我要射了——”
乖乖地预告高潮,白浊精液射了不少,男人大口喘着气,撑着桌面歪头看他,额头垂下来碎发,倒是变得柔和了些。
“嗯,学了什么?”赵檀越发满意这只偶然撞见的“大型犬”,如果没有被调教过,自然是最好,他可不希望自己的东西已经被人用过。
“还没来得及……”男人尴尬地别过脸,不敢看他,“今天是第一次来调教室,主人还没来。”
这不是巧了么?
“你叫什么?”赵檀有意留下他,大不了在原主人手里买下来玩玩,腻了再送回去,也不算亏待。
“……陶子。”“全酒,我找你一晚上——”
男人的回答和破门而入的滕鹤撞上,赵檀还没听清新宠的名字,就被滕鹤给拦截了。
“哎?老赵你怎么在这?”滕鹤惊讶道:“可以啊你!闻着味都能找到这来,属狗的吧你!”
这人就没个正形,赵檀一把抓过西装丢他,“滚吧你!赔给老子的东西呢?”
滕鹤愣住了,“不在这呢吗?”
在这?
好一会儿,赵檀才明白滕鹤的意思。
所以这个看起来和他一边儿大的壮硕男人,就是滕鹤嘴里那个“没用过、未成年、干净”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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