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白楼是赵沂礼送给赵檀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但他很少回来住,以前在学校时,就和张野住宿舍,现在毕业开工作室了,就住在出租屋里,要么就去滕鹤的店里凑合一晚。
所以把全酒带回逾白楼时,赵檀还有些恍惚。
上一次回来住,得是去年了。
那天他失手伤了孟泷的头,还好不算严重,差人把孟泷送去医院后,赵檀给了他一笔钱,离开这里,其他的一概既往不咎。
原本那天他是存了温柔心的,张野回家扫墓了,他也连带着一起难过,甚至想抱抱孟泷——他曾经以为孟泷是喜欢他的,可他看见孟泷大张双腿,在别人胯下摇着屁股求操的模样,愤怒烧尽了他的理智。
他不需要不听话的狗,哪怕他们之间并没有感情。
*
“赵檀哥,以后我就来这找您吗?”
三层楼的临江房,面积大得可怕,从一楼坐电梯上来时,全酒就想问了,可看着赵檀的脸色,怎么也不敢开口。
“你住这。”
赵檀随意找了间房:“还没搞清楚吗?以后你就是我养的狗,当然得住我这里。”
方才来得急,没能回金阑取书包,全酒挠挠头:“可是,我平时要上班,还得补课,离您这儿太远了……”
赵檀没回话,只是扫他一眼。
“知道了,我马上搬过来。”
“破烂衣服也别要了,我给你买。”赵檀之前没有包养过别人,顶多算是炮友,或者是毫无感情的交往关系,只有全酒能让他有了这么多新鲜想法,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失控,可情感却没办法抑制。
就像他仍旧爱着张野一样。
*
但他没有想到,包养的第一天就翻车了。
“你松不松开?”
疯了!
叫全酒洗干净,结果他支支吾吾说不知道用热水器,非拉着赵檀进浴室教他,花洒也不听话地狂洒一通,凉水从头浇下,两个人都湿透了,赵檀叫他先换身干净衣服,就这么句话,不知道哪里戳中了这狗东西的要害,居然不知死活地紧紧抱着自己,蹭动之间摩擦到了奶头,赵檀本就抵抗不了全酒这幅肉体,更何况是磨到了敏感处?
本该在学校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全酒,到了他家里变成了只会学习性爱的奴隶,没经过他允许,居然直接撕开他的衬衫,用力揉弄他的胸乳,甚至、甚至低下头舔舐!
“操、你他妈别舔——嗯哈……”
赵檀咬住手背,太丢脸了!居然在一个雏面前发骚,还是他亲自带回来的……简直是引狼入室!
“为什么?赵檀哥不是很喜欢吗?”含着奶头说不清楚话,全酒掐着另一侧被冷落的乳尖问,“您看,都站起来了,好可爱。”
“不准含着说话!”赵檀气疯了,还当他是只无害的小狗,带回来第一天就敢反咬一口!
奶头好涨,在火热的唇舌间颤抖着,他的舌头太灵活,竟会无师自通地往顶端的肉缝中钻!
赵檀自知此时一开口,一定是浪到了极点的淫叫,只能用力推拒,可被舔到发软的双腿哪里能撼动发情的狗?
背后是冰凉的瓷砖,顶头的暖黄色灯光将全酒整个人包裹起来,赵檀拼了命地挣扎,也没能逃开,胸口被舔到发痒发麻,连没有触碰过的下身都顶着裤子,全身湿淋淋的,很是难受。
“你先放开、衣服湿了嗯啊……老子叫你放开!”
赵檀是想骂他的,可掺杂了情欲的命令,怎么听都像情人间的蜜语。
刚吃上肉的流浪狗听不懂人话,将他舔够了、舔软了,奶头都肿了一圈,才放开他,看不见的狗耳朵都快塌到下巴。
“洗干净了再做,”赵檀想着上回没能替他开苞,今晚还得耐心些,“我不喜欢太紧的。”
笨手笨脚地等赵檀调好水温,全酒三两下脱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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