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了又委屈地离开,蜷缩在床头柜一旁的毛毯上。
下了床就会装狗崽子,呸!
“……冷了就拿飘窗上的围巾盖住肚子,老子要睡了。”赵檀翻了个身,抬手关掉了刺眼的壁灯。
红透了的后颈露在锐利的审视目光下,说不清的勾引意味。
-赵檀,我买了桃子回去,你玩完了记得洗几个吃,这天气坏得快
努力赶出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赵檀侧躺着点开消息,突然有种出轨被抓的错觉。
尽管他和张野没有任何关系,与全酒也是。
-知道了,大孝子
原本张野发来的消息,他要来来回回看个几遍才放下手机,可现在他看见桃子两个字,就想到了会脸红、会老老实实做家务、会一脸害羞地抱着他操的陶陶。
方才挡住脸,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红透了的脸。
显得多纯情似的,傻逼。
赵檀噙着笑睡着了,落在旁人眼里,意味却大相径庭。
江边的夜晚很是惬意,凉风吹来潮湿的睡意,轻轻柔柔地落在赵檀的脸颊。
同时还有床边的黑影也细密地笼罩着他。
全酒有随身携带透明胶带的习惯。
第26章
滕鹤以为过不了几天,赵大公子就会找回金阑来,痛斥他送个没用的童子鸡给自己,可没成想,这都几天了,童子鸡还稳稳当当地住在逾白楼里,还不见赵大公子的身影。
有问题。
全酒的手机总是静音,每次滕鹤要联系他都是直接打电话,周日应当是全酒休息的时间,滕鹤拨了两通都没有人接。
“是滕鹤哥电话、先放开——唔!”被顶在墙上,性器被迫在湿软紧致的肉逼里抽插,连呼吸也被掠夺。
赵檀最近习惯了吻他。
要求他进入时会吻他,看着他在厨房做饭时会吻他,下班回来将外套脱了递给他时也会吻他。
好像是同居的恋人一般,全酒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所有情人都这么温柔,眼下也没有空分心,一大早被他含着鸡巴吵醒,待他兴奋得流水了,便自己抹了润滑剂坐上来,甚至嫌他没力气,非得把他拖到墙上顶着吃。
是个有点难哄的哥哥。
赵檀本就不满意他那天昙花一现的狠劲,这几天的性爱都是温水煮青蛙似的,抱着他的腰小心翼翼地顶弄,一旦他忍不住叫出声了,全酒就像被电了似的赶紧拔出去,低声下气地道歉,略略下垂的眼角通红,放在他后腰上的手也收了回去。
“跟老子做还想着别人?”赵檀使坏地用力缩紧穴口,过量的润滑剂掺着淫水漫溢出来,“还是你这根纸鸡巴准备去操别人?”
赵檀丝毫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
“没有……滕鹤哥是老板、不敢……”全酒低眉顺眼地反驳,静默了好一会,又小声嘟囔,“不是纸鸡巴。”
……
赵檀都快被他的死鸭子嘴硬气笑了:“我家陶陶还学会骗人了?尽狡辩。”
说着,肉圆的屁股不住地在他胯间摩擦,病态白的肌肤都变得血红,是他趁着赵檀主动蹭到前列腺时,失神中掐出的手印。
就连那处纹身都隐隐发肿。
“给老子撸出来,就让你接电话。”
屁股得了好处还不算,鸡巴也要全酒仔仔细细地服侍,赵檀在他颇具技巧的抚弄下释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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