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下车捡起打火机,却被人按住了车门,隔着车窗,他看见了一双亮得可怕的眼睛。
“先生,坏掉的东西要好好扔进去,不然会被骂的哦。”
赵檀面色如常:“不小心而已,我正要去捡。”
少年——或者说成年的全酒笑着捡起,青筋交错凸起的手伸进口袋里摸出一只新的廉价打火机,贴着他的胸用力碾过,故意用打火机的气体喷嘴卡着他的奶头,下一秒就要被灼烫到的错觉令赵檀开始发抖,全酒并没有留恋太久,玩了不到半分钟,便把打火机放进他衬衫口袋里。
“用新的吧,先生。”
第40章
不再是沉寂的海面,而是快要漫出河堤的水,不停冲刷岸边裸露的树根,火红的外袍裹着整座城市,落下地平线的夕阳恋恋不舍地留下金光,可没多久就被黑夜吞噬了。
赵檀感觉自己也要被吞下去了,鸡巴硬得不行,在全酒嘴里疯狂抽插,根本控制不住胯下的抽动,全酒趴在他身上,口交的技术十分熟练,赵檀很快便交代在他嘴里。
“先生,您变快了。”几滴精液射在他的脸上,全酒伸出食指擦掉,然后盯着脱力的赵檀,眼神要将他撕碎吃进去一般,舔掉了多余的精液。
……小狗变狼狗,也许两年就够了。
从停车场直接上到十七楼的酒店房间,赵檀没空去想别的,全酒三番五次挑衅他的底线,再忍下去,恐怕会直接闹到工作室。
“多少钱?”赵檀冷眼看他戴套子,突然冒出一句问话。
全酒动作没有停下,甚至算是游刃有余地回他:“开张大吉,免费。”
“不过,第二次就要收费了,”全酒欺身上来,分开他的双腿,两根勃起的鸡巴贴着磨蹭,“先生不会出不起吧?”
从来没有人拿钱这回事撩起赵檀的火气,静下来的河水开始泛滥,风都在水面上咆哮,卷起浑浊的河水塞进树网的缝隙,赵檀很疼,干涩的肠道被蛮力拓开,他下意识地踢出右腿,却被全酒强行按下,像扼住奔涌而下的河水一样,将他所有的苦痛呻吟都积在了淤泥中,自己摆出一副救世主的姿态,将他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居高临下地问:
“先生没有被人操过?怎么会这么紧?”
“滚!”
赵檀胸口剧烈起伏,被掐肿的奶子圆鼓鼓的,两团明显扩大了的乳晕很是诱人。
“肉逼没用过,奶子但是熟烂了,先生还真是纯情啊。”
说着淫秽下流的话,全酒在他的后穴处轻轻逗弄,极少的润滑剂并不能让他顺利进去,所以两人皆是怒从心头起,赵檀怒的是他的以下犯上,全酒怒的是他的自作主张。
“打完炮就滚,别他妈说废话,老子不缺你一根鸡巴。”
赵檀骂人的时候还是喜欢微微抬起下巴,清冷的眼神扫过对方,再禁欲的人也会被勾起欲火,恨不得跪在赵檀的脚边,求他踩、求他鞭笞。
“那可不行,先生的这儿在吸我的鸡巴,我要是走了,谁来替先生止痒呢?”
赵檀发现,两年不见,全酒变得越来越放肆,居然敢拿他的身体开玩笑。
原本想着打个分手炮——尽管他们并没有在一起过,但赵檀认为这是同过去彻底斩断的一次性爱——结果被全酒压得死死的,别提主动权了,连身体的自由都被剥夺。
“先生,我再挤一些润滑剂可以吗?”
“先生,我想插进去了。”
“先生,您好紧,夹得我疼。”
“先生,您真好看,被插的时候会不自觉环住我的腰,很可爱。”
每做一个动作,他都要这样先斩后奏,怕赵檀不知道似的,将赵檀所剩无几各地羞耻心撕扯出来,一遍一遍地吻,他太熟悉赵檀了,插进去就顶着那块软肉猛操,将赵檀操得淫水四溅,才会掐着他的腰放慢速度,间或舔吻他的乳头,快要爆炸涌出汁液似的,红透了、熟烂了,等着全酒一口咬下,完完全全打上全酒的烙印。
“你他妈、做的时候……嗯啊、别说话……!”
被顶弄着失去重心,赵檀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这人还想抱着他站起来操,进入得越深,赵檀的恐慌就越来越剧烈,那股可怕的情绪又席卷而来,这是淫乱的梦?还是和全酒重逢的现实?
“先生,不要怕,我抱着您的,”全酒爱怜似的吻住他发抖的唇,“我不走,您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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