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平时吃饭就不好办,到了夏天更是得盯着投喂,还从来没像这次一样自己主动吃的。
马劼又给贺大师续了一壶茶。
贺大师招手让他坐下,态度温和许多:“马劼,正好俩孩子都在,你不要嫌弃他们年纪小,这主意可都是子慕想出来的,你跟他商量一下吧。”
马劼谦和道:“师父您这话说的,我当时一看就知道这转运珠能赚钱,后来听说是子慕想出来的,还跟陆师哥夸呢,说整个宝华银楼那么多号人,子慕年纪最小,主意最大,有您当年的风采!”
贺大师听着心里舒坦,看着二徒弟也觉得顺眼许多。
马劼又转头对白子慕道:“子慕,这次转运珠我带了大概500多枚,第一批也不知道做多少合适,你先看看,后面我再做的时候心里也有谱。”他把带来的皮箱拿过来,打开摆在桌上给他们瞧,“这一袋是50枚,按你说的,配了红绳。”
这次的转运珠是由马劼全权负责,陆平擅长领域不在这,更偏向于金表一类精密机械零件,马劼仗着自己是二师兄,上去就抢了这份好差事,如愿来了东昌小城。
桌上摆着的转运珠一颗颗金光灿灿,在阳光下反着迷人的亮光,小巧精致。
贺大师对这种小玩意儿没什么兴趣,看过之后就点点头,道:“做的还有点意思,子慕,你瞧瞧是这样的吗?”
马劼一脸期待,在一旁解释道:“这个是手工打磨的,具体工艺太复杂了,反正就跟老式的戒指似的,我特意把中间做的镂空弄了点花样,看着大,但绝对不超过1克。”他看了贺大师那边,不动声色把声音放软了几分,“我这也就是班门弄斧,学的是师父您老人家做的那个‘时来运转’,师父当初可是套了七层,我这才……”
陆平站在后面咳了一声。
马劼看他眼色,立刻收声,不敢一下说太多往事。
白子慕拿在手里看,那是一个雕刻的非常漂亮的黄金球,手工艺精湛。他站着看了许久,忽然问道:“马伯伯,这个可以做小吗?
马劼:“这个?应该可以,不过要这么多工艺的话,相对这些也要缩小……”
“不,工艺可以去掉,最简单的一点表面花纹就好,”白子慕比了黄豆粒大小给他看,“大概这么大,中空,上机器的话,一天最快能做多少?”
马劼一脸愕然。
白子慕以为自己讲的不好,干脆就找了一张纸来重新画了一下,他审美不错,画工也好,一比一实物似的画了一个最简单朴素的小金球。
马劼:“……”
马劼神情复杂,看了一会,又抬头问他:“就没有什么具体要求?或者要点雕刻什么的?”
白子慕摇头:“不要,实惠一些,克数足够就好。”
他见马劼一脸失望,安抚道:“马伯伯这些做的很漂亮,不过它的手艺已经超过金价了,就这么卖出去太可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白子慕还没说完,一旁的雷东川就抢先道,“我可以让百川出面,拍下这些收藏,这么多金珠,可以拼个画儿什么的,摆着一定气派!”
坐在那喝茶的贺大师听见哼笑一声,把茶碗放下,道:“东川小子瞎胡闹,哪儿有拼画的道理,留下吧,我这两天刚好有空,重新组一下,凑一套摆在店里。”
这话一出,原本失落的马劼被震在原地,眼眶忽然泛红。
这次不是演的,他是真的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待遇——他师父要改他的作品,他们师徒的作品,要合二为一了。
马劼专攻金银,这么多年宝华银楼里挂着的那颗“时来运转”,是他毕生向前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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