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压抑得可以,和天使老婆的气质一点都不搭、不符——罪上加罪!
祁北丞倏然变了脸,讲和的话在嘴里转了一圈,变成了嫌弃和责怪:“你怎么穿成这样?”
应璃没好气地将白眼一翻:“不行?”
“去长辈家拜访,你穿一身黑色干嘛?”祁北丞皱眉,“换了换了,换身清爽活泼的。”
“不换。”应璃拒不配合,“我穿衣服一向随机,抓到什么穿什么。觉得我穿得不妥,先生干脆不要带我。”
祁北丞一阵头疼,急忙放轻语气:“随手抓能抓得这么刚好,都踩在不适合的点上? “好了,别闹脾气了。我来更衣室找你,是想跟你和好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成吗?”
应璃回避祁北丞的视线,干看着一旁的柜子不说话。
“倔狐狸,”祁北丞上手掐了把美人的脸,“我是倔性子,怎么娶了个老婆也是倔性子?就是因为你这样,我这几天才会心神不宁,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带上你。”
“你——”
真听到祁北丞不打算带他时,应璃反倒慌了,回过头来瞪祁北丞。
“你敢不带我试试?你真不带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还别说,我确实想过不带你。”祁北丞坦然承认,“我了解你的性格,知道你大概率不会放弃以身作诱的想法。
“而我作为你的丈夫,无论如何都不想让你冒险。”
冷战的这周,祁北丞借机冷却了一下发热的大脑,反思自己将应璃牵扯进商斗、派系争斗来的行为,到底对不对?
近段时间和应璃相处得太和谐了,他又变得轻飘飘的,自以为跳脱了套路,应璃已经一点点地爱上了他。
直到那夜谈话,他才恍然明白,一切都是他的乐观臆想。
现阶段的应璃连自己都不爱,又怎么能爱上他?
在应璃连自身都不顾、不在乎的情况下,他将应璃牵扯进了危险的商斗中。这样的行为,何尝又不是一种赌博、一种冒险?
“宝贝,你太不顾自身安危了。你身上那股时刻准备自我牺牲的精神,让我感到害怕。”
如果跳脱套路后,换来的是应璃以身作诱、冒险一搏,那还不如不要将应璃牵扯其中。
像前世那样,把漂亮老婆视为所有物,不许了解他的工作、参与争斗,只许安心养病、在家待着哪也不去。可能他又会成为自大不关心人的“渣男”,在三年之后被换掉,但——至少不用冒险。
应璃垂下眼帘,又回避祁北丞的视线:“可我说得明明没错…… “只要你我假装不和,让对方觉得有可乘之机,我再用红宝石耳坠适当引诱,肯定能钓得堂哥一派露出马脚、主动出击。”
他只需略作回应,就能轻而易举地套到关键证据。
“不行就是不行。”祁北丞重申,“和上次让你穿男装、制造假象不同,在爷爷奶奶、大伯伯母面前佯装不和,等于是把你送上风口浪尖。
“我不想你被外家人议论、歧视是一方面,不想你以身试险是另一方面。”
祁北丞太强硬了,让坚持想法的应璃有点泄气:“没关系的,只要能钓到大鱼,我被人议论歧视一下,也没什么。”
祁北丞捏住小娇妻的下巴,迫使没人抬头对视:“反正我是不会配合的,我们该怎么来就怎么来。你乖乖的,一切交给我来办就好。
“我已经搜集到一部分天应和大爷派勾结的证据了,不用你冒险。”
应璃惊喜:“真的?不会是为了哄我,随口骗我的吧?”
“真的。你以为我这段时间早出晚归,是去干什么了?”
将美人转了个身,祁北丞将人往更衣间里推。
“先去换身衣服,一会儿上车了和你慢慢说。”
应璃只是想气祁北丞,没想气爷爷奶奶。既然把话说开了,他也就不闹性子了,回去换了条浅杏色的长裙。
款式是简约了些,颜色也素了点,但和沉闷的黑色对比起来,真是清爽靓丽了不是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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