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好耀眼, 叫人看过之后, 还怎么舍得挪开眼睛?
“俞总, ”祁北丞清了清嗓子, 特别强烈了一下存在感, “知道您对我家夫人有小心思, 但好说歹说, 我还在这儿坐着的;您能不能收收味,别这么光明正大地展露您那点曹贼之心?
“能当成倒也行,但您配吗?”
祁北丞边说边摸了摸应璃的左手,生怕俞启川看不见小娇妻手上的红宝石手串。
“砸钱都砸不过我,还想挖我墙角?”
俞启川这回看见手串了。老实说美人和手串他都想要,但抵不住这两样东西,都是祁北丞的怀中之物。
懊悔不甘的感觉更加强烈,他盯着美人手腕上的红宝石手串,魔怔似地喃喃自语出声。
“怎么会这样……”
“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才对吧?”应璃眯了眯眼,传递出防备和不信任,“我和先生联姻事件的背后推手,就是你吧?
“你为什么要帮助我舅舅舅妈,又为什么要帮夏家和堂哥、伯父一派牵线?是为了红宝石吗?”
美人的一系列犀利提问,让底气不足的俞启川非常招架不住。他支吾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回答。
“起初和夏家来往,确实是为了红宝石。他们说手上有红宝石项链相关的线索,并以此为条件,来向天应寻求“协助”。
“帮夏家牵线祁彦彬一派,也是为了红宝石。祁太爷爱好古玩,手头上有一个红宝石胸针的典藏;我猜测胸针和项链是成套的,有了一,说不定就能找到二,然后就……”
应璃回头跟祁北丞对了个眼神。
至今为止俞启川的陈述,都和他们的猜测和推断对上了。
“可你为什么要找红宝石?”应璃追问,“堂哥说红宝石跟你们天应换位继承的事相关,但你俞家更新换代的事,为什么会关乎到我爸妈的遗物上?”
“因为我家老——”
俞启川再一愣,瞪大眼睛看应璃。
“你、你刚才说谁的遗物? “红宝石,是你爸妈的遗物??”
“嗯,是我家代代相传下来的传家宝。”应璃点头,“现在你能知道,为什么夏家人会有红宝石的线索了吧?就是他们替我“保管”父母遗物的,也是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挪用我爸妈的遗产,还嫌弃我碍事、将我视为拖油瓶的。”
俞启川惊异得说不出话:“怎么会是这样?这……这与夏家人跟我说的完全不一样!”
祁北丞挑眉:“夏家人都说什么了?”
“夏国立说,他有一个体虚病弱的外甥,因常年遭受疾病摧残,所以……心理变态、女装成瘾。”
俞启川看着应璃的颜色,不忍当着应璃的面如实转述。
“还说,外甥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白吃白喝夏家好几年了;夏季集团经济不景气,还要养着这么个拖油瓶。别无他法之下,他便想着挪用外甥父母的遗产,让我帮忙洗干净来源……”
应璃的舅舅夏国立,当时确实是这样跟俞启川哭诉倒苦水的。
当然,俞启川并不在意夏家内部的事,只在意红宝石项链的线索。他不是个大公无私、怀抱善意的人,无所谓谁是谁非、谁对谁错;夏国立这么说了,他也就这么信了。
作为一名商人,他始终是混乱邪恶阵营的,只要能达成目的、得到利益,那么过程怎样他不在乎。
只要自己没有损失,谁损失他都无所谓。
是在这样的心态之下,他因小失大,一步步地将即在眼前的“利”拱手让人。
也是他,在不清不楚、先入为主的情况下,将应璃这么一个大美人,亲手送进了祁北丞的怀抱里。
“对、对不起,”对应璃的这句道歉和忏悔,确实是出自俞启川的真心,“我真的不知道事实是这样。 “夏国立将你的形象描述得太不堪了,我便先入为主地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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