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以为你真的是那样。”
“哪样?”
应璃轻笑,不冷不热地应声。
“舅舅说得也没错啊,我就是体虚病弱、肩不能提手不能抗,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只能被养在家里混吃等死,和拖油瓶没什么两样。
“我也确实心理变态、女装成瘾,不然你现在看到的我,不会还是这副模样。”
应璃并不介意俞启川的原话转述。甚至乎不等俞启川一一交代,他就猜到了舅舅会在他人面前怎样编排、造谣他。
在夏家后院孤零零地待了这么多年了,还能不知道那家人的德行吗?
和以前听过的恶毒谩骂相比,这都算轻的了,也就是“难听一点的实话”而已。
没什么好介意和生气的。
“但我不是白吃白住的,在我十二岁父母因意外双亡,法院将我判给舅舅抚养时,舅舅已经分走过一批遗产了——那是我本应付予他的“抚养费”。之后的钱都是他偷、他挪用的,他是在我爸妈的遗产中挖出大窟窿的贼。
“而你,你是贼人背后的帮凶,你与贼人应当是同罪。”
应璃逻辑清晰,不紧不慢、不卑不亢的话语间透出的,是一种别样的掷地有声。
若说刚才的他是将俞启川的玻璃心和普信之心摔碎了,再若无其事地补上几脚,这现在这个,就是他以灵魂对话的方式,向俞启川立下的审判。
这番话在祁北丞听来,几乎就是小娇妻在向俞启川宣判死刑:你是贼人背后的帮凶,我和你将永无可能。
“宝贝,”祁北丞忍不住嘚瑟,小小声地夸赞着狐狸老婆,“干得漂亮!几段话的功夫,直接给俞启川怼得无言以对了。
“像他这种三观不正、坏事做尽的人,砸多少霸王票也不应该上位啊!”
应璃微愣:“啊?”
“没什么,我的意思就是这人没救了——千万不能要!”
祁北丞找补,顺势拉了拉宝贝老婆的礼裙裙摆,假咳清了清嗓子,对死对头发出眼神警告。
“璃璃将话说得够清楚了吧?听明白了就赶紧把你那眼神收一收。 “看看看,看多久了?自己没腿是吧,非得盯着别人老婆的腿看?”
祁北丞不爽快,当即脱下西服外套给女装美人盖腿。应璃还莫名其妙,被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原来俞启川那直溜溜的眼神是——在盯着他的腿看。
“我……”俞启川语塞,即使是这样,也舍不得将视线从那道半开半合的开衩上挪开。
妈的,怪只怪真的太好看、太勾人了!
这可是侧开叉诶,侧开叉间若隐若现的,可是雪白修长的腿诶!
应璃是由左向右地横坐在祁北丞怀里的,且坐下时会将右脚轻轻地搭在左脚上,呈现出身子微微倾斜的悠闲放松姿态。
他这个动作,无形之间会将那道开衩到左腿膝盖之上——差那么一点就要开到腿根了的裙摆开衩,扯得更开、更明显!
天啊,那可是腿啊——那可是腿啊!
好雪白,看着好细腻滑嫩!俞启川只是隔空看着,都想上去来回摸两把!
而心中“想摸想摸”的念想每加强一次,他就会更懊悔、憎恨自己一次!他恨自己像个傻逼,他恨自己是个先入为主的大冤种,居然把这等可遇不可得地神仙尤物,轻飘飘地送到了祁北丞的怀里!
——他是傻逼,他是傻逼!
什么男男女女、取向不取向的?随便吧,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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