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为,决定了应璃和俞启川之间大概率只能是BE。
之所以说是“大概率”,而不是更为肯定的说辞,是因为应璃心中用于评判的天平,也并不是永远平行、永远五五对立的。
“错了就是错了,错了就应该表态、错了就应该道歉。”
影响应璃心中天平的重要因素,就是道歉。延伸地说,是道歉之下包涵的所有行为:口头道歉、思想更正、行为弥补等等等。
应璃很理性、很无情,认为错了就似乎错了;但应璃也很感情、很温柔,只要愿意道歉认错,就有机会得到他的原谅。
“啊……原来是道歉,原来是弥补。”
联想到过去,祁北丞的心情就会变得很沉重,但开悟的感觉配合晚风,又会抵掉掉不少惆怅。
“重生,重活一世的意义和秘诀,原来在于道歉。 “原来在于弥补。”
他终于明白自己的束手束脚、畏畏缩缩是不必要的。他是重生者,是得到了改过自新机会的幸运儿;他不用去惧怕什么套路不套路的,他最需要、也最应该做的,就是道歉和弥补。
道前世的歉,弥补前世的过错。
两杯红酒下肚,祁北丞的思维变得有些模糊了,在阳台外坐久了也觉得有点冷。
他收了收心,带着梳理好的思绪回到了卧室里。仔细一瞧,不久前还蜷着身子、埋头睡的狐狸美人,此时已经换了睡姿。
变成了稍微正常一些的曲腿侧卧姿势。
这个姿势比蜷缩着睡好,腰骨能伸展得开,扭曲得也没那么厉害。祁北丞轻手轻脚地关上门,站在床边盯着漂亮老婆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像前妻。
他那狠毒前妻也爱这么睡的来着。舒不舒服不知道,但能保持侧卧姿势睡一晚上不主动越界。
“妈的……”
酒精让祁北丞不太能控制住自己的言行举止,他边往里走边闷声暗骂。
“你那时候果然不喜欢我。”
侧卧的美人小幅度地抖了抖被,可正好背对床铺的祁北丞注意不到。
“不喜欢我,所以一整晚都能安分地睡着、不主动碰我。”祁北丞用力眨了眨视线浑浊的眼睛,将酒和酒杯放到桌上,“真有你的啊——你怎么这么狠啊?
“对我狠,对自己也狠,哼。”
揉了揉眼睛,祁北丞转过身。
他的宝贝老婆还是那个乖巧侧卧睡姿,看起来和刚才没变。
他再眨了眨眼,还是觉得宝贝老婆和狠毒前妻之间,怎么看怎么像!
虽说这俩本来也就是一人!
“你——”
祁北丞气冲冲地一屁股坐到床边,本想伸手去触睡美人的身子,却又在伸到一半时硬生生地停住。
生气不满的话在嘴里拐了个弯,再说出口已语气一变,变得温柔深情、轻言细语。
“对不起。”
如果……
是说如果。如果还有机会见到前妻,他想说对不起。
他知道错了,他会改的。
对不起。
视线因动作的停顿缓冲,而变得清明了许多;理智也在心里话发出之后,回笼了那么一点点点。
定睛看一眼睡美人,祁北丞想起这头蓬松漂亮的乌黑头发是他给吹的,这身奶白轻薄的吊带睡裙是他千挑万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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