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闭着眼睛假寐,实际也是在享受腻歪的应璃睁眼,“怎么了?”
祁北丞尴尬地从被窝里出来:“我得去洗个冷水澡。”
“先生可真有精神。”应璃拉了拉滑落的肩带,撑着床半坐起身,“要不……我帮你?”
“不用,我很快解决,”应璃这句不是邀请、但胜似邀请的言语,让祁北丞瞬间烦恼跑跑,心情好好,“宝贝睡吧,今天折腾得够晚的了。
“亲一个,亲一个我自己解决。”
不等应答,祁北丞就弯腰凑了过去,和应璃交换了一个暧昧且深入的湿吻。
吻完,精力旺盛的下流丈夫才乐呵呵地往浴室去,留下上唇下唇都被亲肿了的睡裙美人,脸红而又不爽地擦着嘴。
“真坏。”
软乎乎的骂完,应璃拉过被子重新躺好。身体是疲惫想睡的,思想却异常活跃,根本不能暂时休眠。
他觉得……祁北丞会更喜欢他吧?
毕竟他们结婚了啊,是法定意义上的一家人;他不能保证祁北丞的过往情史百分百干净,但可以保证他是祁北丞经历的第一段婚姻。
因为领证盖了戳,所以祁北丞能放心地和他谈论商务,能将合同细节偷跑给他。在他身上,祁北丞能放肆大胆地索求,展露出下流犯病的“真实面”。
即便祁北丞对他,仍旧是有所保留和隐瞒的,但他还是会认为……他更重要、更被祁北丞喜欢吧?
和“白月光”相比,他会更让祁北丞在乎吗?
会吗?
——
隔日清早,天刚蒙蒙亮,祁北丞就轻手轻脚地起了床,趁小狐媚子还在药物作用下安睡之时,闪身进了洗手间。
他给陈嘉编辑了条微信,要求陈嘉在他的日程中补上那个并不存在的“沪城大会”。
寻常人多半是不会动真格,事后真去检查的,但应璃可不是寻常人——而是心眼子成堆的狐狸精!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在做好心理准备主动掉马甲前,祁北丞还是得藏好着重生的秘密。
在七月初和天应、和俞家做了友好的初步交涉后,祁云和天应两边又花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将拜访细节一一敲定。
最终在应璃、祁家和俞家三方的意见下,登门拜访的日期定在了七月二十七日,是个大好的周六;
二十七日一早,俞启川来祁公馆接人。祁应这两口子都没去过俞家本家,他得过来当个领路人。
到了祁公馆后,祁家的家佣引导着俞启川来到三楼,让人在三楼电梯间的休闲茶水区坐下休息。
待家佣走开后,俞启川打量着祁公馆内部的构造,边看边啧啧作声:“这祁狗,倒是会享受,弄这么大一屋子金屋藏娇……
“哎,也是该有这个配置才行。我要是有那么漂亮的老婆,我肯定得弄个比这更大的屋子。”
“可以啊,前提是你得有。”下一秒,祁北丞打开过厅的门,从私人领域中出来,“差不多得了俞狗,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做春秋大梦?”
“怎么就春秋大梦了?”俞启川不服气,“我再重申一遍啊祁狗,你这老婆、你这桩婚姻,四舍五入是我送你的,你多少该对我有点感激之情。”
“是,这倒确实。”祁北丞哼笑,“我感激你,我特别特别感激你。”
俞启川呃了一声:“你这感激怎么有点阴阳怪气?”
“大抵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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