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出声:“坏了!”
坏了坏了坏了!
“妈的……这剧情发展,怎么跟我前世被离婚前的遭遇这么像啊??”
他可清楚地记得,前世的他在被甩离婚协议书之前——也就是出差外地前的那个晚上,前妻也是这般温柔黏人, 对他千依百顺。
后来他知道了,那是狠毒前妻对他最后的温柔,俗称“分手炮”。
那次是分手炮, 这次……呢?
“我靠我靠我靠, 不会吧!?”
祁北丞吓得牙都顾不上刷了, 急忙吐了嘴里的泡沫出浴室看了一眼, 看完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老婆还在老婆还在!
虽然宝贝老婆还在床上安稳地睡着, 可莫名的既视感和不妙的预感, 还是让祁北丞这一觉睡得非常不安稳。
第二天不出意外的, 两人都起晚了。睡得正香甜的小狐狸也没听话, 一如既往地跟祁北丞闹起了起床气。
“都怪先生……”
应璃始终不愿睁开眼睛,誓死捍卫着所剩不多的那点瞌睡虫。他把脸埋在祁北丞怀里,就是不肯面对光明。
“你不对我动手动脚,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第一次家人齐聚聚餐就迟到,都怪你、都怪你!”
祁北丞冤死了,自己洗漱完还要给狐狸老婆刷牙洗脸,忙里忙外的同时不忘辩解:“我不就意思意思了一次吗?
“你要不抱着我撒娇、哭哭啼啼地说还要,我哪会折腾得这么晚?早就速战速决洗澡睡觉了。”
“那不也是你先起的头?”应璃闭着眼睛抬头,虽然思维尚且混沌,但反驳起来可是有理有据,“你先起的头,你还好意思推卸责任?”
祁北丞哪敢跟老婆大人较真?只能好声好气地哄着:“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是我下流、是我精虫上脑总行了吧?
“你再睡会儿吧,一会儿给你换那条蓝白碎花的裙子,行吗?”
应璃没说话,小脑袋往祁北丞胸口一埋,又睡过去了。
祁北丞兢兢业业,替老婆洗漱完再替老婆换衣服、梳头发。
大男子主义的他,本质上其实不是个善于照顾人的人,现在的一身“好技艺”,都是在应璃弄伤脚的那段时间里,硬生生地磨炼出来的。
不得不说,这些技艺除了在照顾病弱老婆时起作用之外,也非常见效于对他大男子主义性格的纠正。
他以前觉得老婆嘛,该打扮就打扮、该花钱的花钱,穿得漂漂亮亮地在家待着就行。他不会去管老婆怎么穿衣、怎么打扮的事,老婆也别来关心他的工作,管他怎么赚钱。
老婆负责貌美如花,他负责赚钱养家。
现在则是觉得钱可以一起赚,但——
“我系的这个蝴蝶结,绝了,全世界第一好看!”祁北丞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给美人梳的头、系的发,心底由衷地升出一股满足感来。
他寻思着,他前世怎么就这么傻逼啊,光想着梳妆打扮是“家里那位该操心的事”了,真就一点都没get到亲手给老婆穿衣打扮的乐趣是吧?
这不好吗?这多快乐啊!
“……”
应璃回笼觉睡得昏昏沉沉的,听到了祁北丞嘚瑟的自夸之后,没忍住地轻声骂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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