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的。”
祁北丞:“陈嘉那个狗崽子,打哪里知道的我去找贺叙然了?”
“贺同学给他打“举报”电话了。不就是你给人留的办公室电话吗? “贺同学说你神神叨叨的,抓着他问东问西、一顿查户口,查完还扯什么朋友不朋友的。他觉得你说的朋友就是你本人,担心你精神出轨了,特地打电话来提醒我,让我提防你一些。”
应璃说罢,恍然大悟地“噢”了一声。
“这么看来,贺同学猜得挺准啊。 “你口中的“我朋友”的确是你本人,你也确实心有他人;特地过去找人贺同学一趟,就是为了怀念你的白月光。”
和之前气呼呼、咬牙切齿的模样不同,应璃这次没再生气和斤斤计较了,只是嘟囔嘴。
“虽然,这个所谓的“他人”和“白月光”,其实都是“我”一个人……”
“对啊!那不就完了嘛?”祁北丞再三强调,甚至乎举起右手,竖起食、中、无名指对天发誓,“我绝对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对不起应璃这个人的事。
“什么偷情出轨啊?这种狗屁事情,我祁北丞永远不可能做!”
“这又涉及到新的疑点了。”
应璃在不知觉间,已然接受了“丈夫是重生者”的设定和事实。
“你怀念的,是前世的我——是那个和你相处了三年的男妻,对吧? “我能理解你不去找周先生聊的原因:你怕在发小面前也露出重生的马脚。可你无端端地,干嘛要去找一个素未谋面过的少年啊?”
这是应璃始终不能理解的。
据应璃对二缺丈夫的了解来看,祁北丞给贺叙然送贵重礼物的行为,更像是“耀武扬威”而非“诚心感谢”。
那问题就来了呀,祁北丞一身价千亿的名企总裁,跑去跟刚上高中的少年炫耀个什么劲儿?
这到底算是欺负人呢,还是自降身价呢?
“唉……”此话一出,祁北丞就有气要叹了,“老婆,这就涉及到另一码事儿了。 “我本想着缓冲缓冲,层层递进地来的;但你都这样问了,我只好……”
祁北丞犹犹豫豫,要说不说的。应璃奇怪,反问他:“只好什么?你都能睁着眼睛,将重生这样玄乎其玄的理由说出口了,还有什么不好解释的?
“你说的这件事,总不能比重生还逆天难开口吧?”
祁北丞摇头,心道是啊,真就比重生还难开口解释!
他力多得没处使似地,稍稍一弯腰,径直就将裙装美人抱了起来,转头往书房方向去。
“在说那件事情之前,我给你看个东西。”
祁北丞单手抱着美人,任由人鱼裙摆一甩一甩。
进了书房,他先反锁房门,然后再抱着应璃在书桌前坐下,侧身打开保险柜。
他没将藏在里面的首饰盒拿出来——那是他给宝贝老婆准备的惊喜,无论如何都不能提前暴露。
他艰难地摸了一会儿,凭着手感找到了一个多月前写下的那张便签。
“老婆,你这么聪明,肯定能猜到我是在什么节点上重生过来的吧?”
应璃正等着看便签,被祁北丞的问话说得一顿:“节点?不出意外的话,应当是……”
光顾着缓冲和消化了,他才想起来琢磨这事。
机灵如小狐狸,稍微动一动脑筋就能知道:“是新婚之夜? “你是在醉酒状态下重生的,对吗?”
一切都变得合情合理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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