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我醉了?搞笑,我现在还能解道金融汇率题给你们看看。 “滚吧滚吧,别来打扰我享受婚礼之夜——该滚多远滚多远!”
给弟兄们下完逐客令,他美美地关上大门,上楼找美人去!
他没乘电梯,一步步地踏着楼梯台阶上楼。祁公馆的佣人们今天放小半天假,除了管家在地下一层的保姆间里待命外,家里没有他人。
这种安静得连上楼的脚步声都清晰可听的感觉,既有点类似于应璃走红毯,也让祁北丞想起了重生前,在无人的家中抱着酒瓶喝得烂醉的那个自己。
幸好重生了,也幸好他把握住机会了。幸好幸好……一切都还不算太晚。
摸着无名指上的婚戒,祁北丞上到三楼。他自信满满地推开门,一进到过厅就扯嗓子喊:“璃璃,我回来了!
“你在干——”
他以为应璃会洗好澡,换好他最喜欢的蕾丝睡裙,窝在被窝里边看球赛、边吃坚果小零食,边等他回家。
却不料,现实远比他想象中的更戏剧、更惊喜!
“你回来了,”应璃卷起头纱,俏皮地冲祁北丞挤了下眼,“老公。”
陌生而又亲昵的称呼,让祁北丞更加虎躯一震!这这这……这是他做梦都想让应璃喊,应璃却始终不肯张口的称呼!
——“老公”!
美人在喊他“老公”诶!
“你……”祁北丞又惊又喜,将穿着白纱长裙的美人一顿上下打量,看得眼睛都要冒火星子了!“你怎么把婚纱换上了??”
婚纱!
居然是婚纱!!
“不喜欢吗?”除了婚纱,应璃还自行给自己编了个头发——他手太笨了,编得很粗糙,但幸好有头纱可以挡一挡,“你……不想再看我穿女装、穿婚纱吗?”
应璃以前很厌恶这套价值上百万的高定婚纱。和讨厌婚戒一样,他老觉得这些东西不该属于他——该由另一个人拥有。
后来知道了,没有什么“另一个人”;婚纱也好戒指也罢,都是为他而备的。
尽管最初嫁入祁家的他,并不得祁父祁母喜欢,可堂堂祁家,从未想过要在这一方面上亏待他。
这家人和祁北丞一个样,善于动手做事,但不善于表达解释。因而才会生出这么多误会和嫌隙来,差那么一点就要离间了他和祁北丞的感情。
所幸,一切都已真相大白。
误会解除之后,他又为什么不能照顾一下纯情少男丈夫的私心,再穿一次白纱呢?
“不,我、我……”祁北丞咽唾沫,开心得说话结巴,“我当然想,我做梦都想……”
他丢了魂似的,去到婚纱美人的跟前,想碰又不敢碰。
在圣光环绕的洁白天使面前,他好像只有屈膝臣服的份。他自然而然地单膝跪在了应璃床边,一手搭在天使那被白纱包裹的纤细长腿上,盯着天使姣好的面容感慨。
“老婆,你真……你真漂亮。”
“那你……想拥有我吗?”应璃脸红,却还是主动地握住了他最虔诚的信徒的手,“你说过,重生前的新婚之夜,被狂妄自大、心有怨气的你弄砸了,你我那夜共处得很不愉快。
“你重生后的第一次婚礼,又差点重蹈覆辙、旧事重演。 “都说事不过三——同一件事情、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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