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寄丢了魂一样,直勾勾地看着谢然,他往前走了几步,步子逐渐变大变急。
然而就在这时,没眼色的秃头老乔,从车中蹦出,蓄力,一路卷起沙土,冲谢然狂奔过去。
短短十几米远的路程他踢开石子,绕开不知是谁掉下的碎鸡蛋,跨过巴掌大的土坑,毫不留情地撞开还在状况外,但凭借着本能向哥哥靠近的倒霉蛋谢青寄,狠狠地抱住了谢然!
“你可算回来了!兄弟们都等着呢,你不知道我们这一段时间过得多憋屈!都要被人欺负死了!”
谢青寄跌跌撞撞地站好。
谢然一言难尽地被老乔抓着,心想谢青寄刚才那副表情是不是想过来抱他啊。
他从未觉得慈眉善目的老乔看起来这样可恨。
老乔没有发现谢然的满身杀气,挽着他一条胳膊就往车上拐。
谢然想拒绝,他和谢青寄一分开就是七个月,连王雪新埋在哪里都不知道,回来第一件事还是想和家人在一起,谁知老乔却突然给他使了个眼色。
“走吧走吧,兄弟们都等你去‘唱卡拉ok’呢!”
他听懂了老乔的暗示,明白这是有话要说的意思,只好回头冲还站在原地的谢青寄笑了笑。
“等我晚上回来。”
还不等谢青寄说句话,谢然就被老乔拖上车,门一关,直接开走。
谢青寄一直等到晚上八点,谢然才醉醺醺地回来了,进门的时候谢青寄正坐在客厅,装模作样地拿本书在手上,半个小时过去却连一页都没翻。
谢然关上屋门,走路都不稳,叫谢青寄过来扶他。
谢青寄坐着没动。
谢然也没气馁,笑道:“是不是还生我气呢?气我一声不吭就走了。”
谢青寄不来,那他就过去,把人按在沙发上,强盗般欺身压住弟弟不让他起来。
二人四目相对,谢青寄一只手揽住谢然,怕他醉醺醺地磕着碰着。
谢然轻声道:“我哄哄你,别生气了祖宗。”
他低头要亲,谢青寄却把头一偏,神情微妙道:“一身酒臭味道,先去洗澡。”
谢然立刻兴奋起来,知道他这样说是今晚可以做爱的意思,从谢青寄身上弹起,冲到浴室的时候已经扒光自己,一路散着他的鞋、衬衣、浴室门口掉落一条裤衩。
过不一会儿,就从浴室传来水声。
谢青寄听着这声音,细长匀称的手指扯住卫衣边缘,单手将衣服从头顶脱了,接着解开皮带,脱掉牛仔裤,金属腰带扣重重砸在地上。
谢然的声音从浴室中伴着水声传来:“小谢,进来给我搓搓背!”
谢青寄进去了,浴室中的灯却关掉,接着是一个人被按在门上的影子。
谢青寄先是把谢然压在门上,继而手握住他的腰一提,硬热的阴茎抵住谢然的后穴,马眼处渗出的前列腺液弄湿谢然的股缝。二人谁都没有说话,谢青寄闷不吭声地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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