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寄穿衣服的动作一顿,若无其事道:“上厕所。”
谢然没再怀疑,送谢青寄回学校。
接下来三个月里,小流氓找茬的事情层出不穷,谢然一开始不当回事,只以为是打击报复,结果新店突然接到消防局的通知说要来抽查。谢然觉出点不对劲来,找人打听断眉现在跟着谁做事。
半个月后,对方告诉他断眉跟着的大哥叫阿奇,谢然一听,怎么有点耳熟?旁边的谢青寄也跟着愣了。
“这个人我可能认识,”谢青寄一顿,看向谢然:“而且是你的熟人。”
“我的熟人?”
谢然冥思苦想,名字里带“奇”字的,他只认识一个,以前谢然刚入行的时候这人就在跟着大哥做,算是和他与小马都有些交情,只不过在谢然加入的第三年就自己出来单干,那个时候他还不叫阿奇叫小奇!
“你又是怎么认识的?”谢然突然回头看着谢青寄。
不提还好,一提谢青寄脸色就有些变,他意味不明地看了谢然一眼,把谢然看得莫名其妙,心想他又哪里惹到谢青寄了,搂着人又亲又哄好半天,谢青寄才不情不愿地开口。
“你……你死了以后,他来家里找过你一次,是我开的门。”
“就这样?”谢然怀疑地看着谢青寄。
谢青寄没吭声,谢然还想追问,谢青寄却恼火地朝他嘴上亲了一口。
实际情况当然不止这样,若只是简单上门打个招呼见了一次面,谢青寄又怎么会记得阿奇的相貌和名字,只是那时的谢青寄不肯承认谢然死了,固执地认为谢然这个混蛋只是遇到什么事情,像那七个月一样躲了起来,又或者故意折腾他。
任何一个认识谢然,和他关系匪浅的人都是谢青寄的救命稻草。
固执无果的数次寻找下,谢青寄依然不肯放弃,一连几天跑到阿奇的地盘上堵门,说要见阿奇一面问些事情。门口守着的人哪肯轻易放他进去,打听之下发现谢青寄是个条子,上个月刚被分到这个辖区,这下更是不肯,还起过几次摩擦。
一连几天,谢青寄都在下班之后苦苦守在门口,他终于等来阿奇的车,靠近的时候被一群保镖按在地上,谢青寄顾不得反抗挣扎,被人按在地上踹了好几脚,他大声喊着阿奇的名字:“你见没见过谢然,你有谢然的消息吗?你见没见过谢然!”
那个叫阿奇的男人回头,奇怪地看了一眼这个半边脸被按进泥里的警察,第一眼还没认出来是谁,第二眼才发现是谢然他弟,赶紧叫人松开。
“原来这些天要见我的人是你,你们兄弟俩在搞什么,我去你家找你哥,你告诉我他出远门了,怎么现在反倒找我要人?”
谢青寄站着没动,固执地盯着阿奇,这样子叫人看了觉得可怜,阿奇无奈道:“我托人帮你打听打听,有你哥的消息我告诉你。”
谢青寄立刻道谢,他再度恢复冷静,再度重获希望,一瘸一拐地走了。
这些事情谢青寄当然不肯让谢然知道,虽已过去,虽已再度拥有,可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唤醒谢青寄那段不愿再经历的痛楚。
谢然对谢青寄的内心活动毫无察觉,这没良心的还在一本正经地分析:“如果真是熟人,他没理由来找我的茬,至少会先知会我一声,我得跟他见一面。”他说得头头是道,刚想问谢青寄的意见,对方却突然把他抱住,二人叠着压在沙发上。
谢然一怔,挣扎着去看谢青寄,身上的力道却再次收紧,谢青寄从没这样黏人,他抱着谢然不让谢然动。
进办公室的时候没拉百叶窗,此刻外面以瘦子为首的一群员工正大眼瞪小眼,挤眉弄眼地贴在玻璃上,围观大老板的八卦。谢然抱着谢青寄,一边吓唬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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