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眉头一挑,反问道:“我连你都敢欺负,欺负欺负你的猫怎么了。”
谢青寄不吭声了。
毕竟他确实是心甘情愿被谢然欺负的。
赵高坐在地上等了半天,见谢青寄没有给他撑腰做主的意思,生气地走了。
谢然看着谢青寄这一身行头有点心猿意马,虽不是第一次看谢青寄穿律师袍,可每次看见都还忍不住心怦怦跳,特别是他弟最近一年用眼过度有点近视,鼻梁上架了副金边眼镜,专业性有了,就是看着有点不近人情,像个刻薄的精英。
可只有谢然知道谢青寄一副冷漠外表下的真实内心,这人一逗就会脸红,做事一本正经,内心永远正义、永远光明。
“今天几点结束?我去接你。”
谢青寄看一眼表,估计结束都要下午。谢然亲自开车,把他送到学校去,临下车前,谢然叫住谢青寄,问他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谢青寄解安全带的手顿住,神色微妙地看着谢然。
“怎么了嘛?!为什么用这样的表情看我?我犯错误了?”
“不是……你一问我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我心里就害怕,我什么礼物都不想要,你让我平平安安过个生日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
看着谢青寄复杂的神情,谢然恍然大悟。
“我最近跟着谢婵新学了一个词,叫PTSB。”
谢青寄:“……PTSD,不是SB。”
“随便了,反正就这个意思,你每次快过生日的时候,有点风吹草动就能吓一跳;谢婵那些交往对象一跟她提结婚她就开始头大;我看见苹果就浑身不舒服,这些就叫PTS……”谢然DDBB半天,差点咬到舌头,谢青寄一下就笑了。
看着谢青寄笑出声,谢然把手往他肩膀上一揽,一下把人拉近,谢青寄的眼中映着英俊的谢然。
他们额头相抵,谢然倾身吻住,二人气息微乱,谢然低声道:“好点了吗?还紧张吗?怕什么……不管表现的怎么样,是输是赢,你都是我心里的大律师。”
他维持着拥抱的动作替谢青寄打开车门,目送弟弟下车。
送完谢青寄,谢然又把车开去墓园,手捧着三束鲜花,最先来到王雪新的墓碑前,只是那里早就放着一束康乃馨,不用想也知道是谢婵来过。
“早上好妈。”
墓碑上的照片中,王雪新笑得温柔,两条粗黑的眉毛都没那么像关公了。
谢然往她面前一坐,自言自语道:“……前两天我和小谢去看过爸了,爸身体还行,你放心,和尚庙里一个尼姑都没有,我爸养了个乌龟,是个公……行吧我骗你的,我分不出公母,这么说就是为了让你高兴。我和谢婵正琢磨着怎么让爸还俗,主要是那个山太难爬了!上次去的时候要不是小谢拽着我,我爬到一半都要发火。”
“哦对,小谢还有半年就毕业,他想继续读研,我心想着读就读吧,也不急着参加工作,反正我挺能挣。我公司现在发展的不错,正准备往汽车进出口那方向发展。”
“妈,我们都挺好的,就是有点想你,赵高又胖了,你没事多给我托托梦,在梦里多跟我说说话,骂人就不要了,有次梦到你在梦里骂我又欺负小谢,我现在哪敢欺负他啊,我先走了,下次再来,还得去看小马和老乔。”
谢然起身,捶捶坐麻了的腿,熟练地往后面几排走。
小马的墓碑前同样放着一束花, 这次是百合。
谢然从兜里掏出一小瓶二锅头,倒了一个瓶盖放在地上,给小马鞠了三个躬,双手合十赔不是:“今天不能跟你喝了,我自己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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