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一样派发任务,对他谈什么忠诚?
只不过是打工人和资本家而已。
阿尼赛特只忠于琴酒。
想到这里,薮原柊有点生气,因为他回想起来了两个月前的那一天,琴酒没有答应他的事情。
————
阿尼赛特双手置于胸前,握紧了安全带,同时控制不住自己的用指甲刮蹭着安全带的表面,他因为在想很多东西而一直变换脸色。
琴酒把车开的很快,他带着阿尼赛特去了他常住的安全屋。这是离薮原柊的家最近的一间。
阿尼赛特还因为半个多小时以前的两个亲吻而震惊着,只是机械性地跟着琴酒下车,进入了房子里。
“大哥,我没喝多!”阿尼赛特在走入屋子里之后突然说到,他在暗示什么。
“哼。”琴酒冷笑一声,显然是对阿尼赛特的弄巧成拙感到好笑,但他这次不打算纵容他,“喝多了的人都会说自己没喝多,就像精神病也会说自己没病。”
他好像内涵了某个人,又好像没有。
琴酒清楚的知道阿尼赛特刚才为什么“喝醉”了,他只是不想承担告白失败之后责任罢了。
他或许觉得如果琴酒对他没有好感,在他问了那个问题之后可能会揍他、疏远他,所以用了“醉酒”作为理由。
说到底,还是阿尼赛特不够了解并信任琴酒。
琴酒完全忽视了自己也是前一天晚上才意识到某些东西的,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到了阿尼赛特身上。
虽然他自己挺有兴致的,但他还是决定要给阿尼赛特一个小教训。
就让他继续“醉酒”吧。
阿尼赛特哼哼唧唧地倒在了沙发上,他头朝下腿朝上,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上,另一条在沙发扶手上,总之一副确实喝多了神志不清的样子。
琴酒觉得这个画面有点辣眼睛,尤其是配上阿尼赛特的脸。
他走过去,用膝盖顶了顶阿尼赛特的腿,示意他坐好。
阿尼赛特很不听话地继续仰躺着,他虽然把腿收起来了,但还是躺着沙发上打滚。
“明天……”阿尼赛特突然坐起来,用下巴撑在沙发靠背的顶端,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琴酒。
“明天有任务,我去英国一趟。”琴酒打断了阿尼赛特还没说出口的话。
阿尼赛特再这样邀请他的话,他也不怎么想忍了。
“好叭。”阿尼赛特ooc地撅着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他抱怨道:“那位先生怎么总是给大哥你这么多任务?朗姆和贝尔摩德天天那么闲,朗姆有时间整天勾心斗角不干正事,贝尔摩德还有时间去演戏,一演几个月,只有大哥被分了这么多任务,就算咱们是行动组的也不能这样吧?”
“大哥,你想当大哥吗?”阿尼赛特抬头仰望着站立的琴酒,他仿佛已经清醒了,又仿佛还在迷糊中,但琴酒从阿尼赛特的眼睛里看见了鲜明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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