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和你治病有什么关系?”
“你答应帮我的。”莫不臣直直地看着他,眼尾泛着薄红,“你要反悔?”
“我没有想反悔……”桃卿弱声弱气地说着,强忍住害羞说,“你等等,我这就换下来给你。”
他拿起储物袋中的里衣,去屏风后面换了衣服,耳朵通红地将换下来的里衣塞到莫不臣怀里:“你拿好,我倒要看看你治病吃药和我的衣服有什么关系。”
莫不臣接过衣裳,做了件令桃卿目瞪口呆的事情——他将尚有余温的布料贴到脸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清甜的桃花香气。
桃卿甚至听见了他呼吸时的微弱气流声,耳根立刻变得好似被烧着似的滚烫,颤声质问他道:“你……你做什么呢?!”
“解我的情热。”
莫不臣说话时,秀逸的面容神色淡漠,语气也平静无波,偏偏抓着里衣的手收得极紧,汗水顺着他的眉骨滴落。
“抱歉,衣服我不会还给你了。你要留下来看我解情热?”
他无所谓桃卿看着,甚至认为桃卿留下来更好,也许桃卿会觉得他喜欢他。
“不!”
桃卿着实被他惊得不轻,闻言转身就跑,跌跌撞撞地险些撞到墙上,跑出去之后甚至忘记了关门。
莫不臣微微抬手,用神力关上屋门,抱紧桃卿的里衣躺进了被子里。
……
桃卿仓皇逃窜之后,心中越想越糊涂,他实在弄不懂为何九郎要拿他的衣服解、解……热,九郎喜欢他吗?可他之前分明没有感觉到类似的迹象。
他不敢问莫不臣,只能跑去找兔妖长老,打算旁敲侧击地问一些情况,毕竟兔妖长老是全合欢宫除了他之外唯一还和莫不臣有些交流的人。
“他发春了。”兔妖长老没好气地说,“不知是哪一个小辈摸了他的耳朵,害他成了这样,却又不打算对他负责,丢下他自己一个兔天天苦熬着。”
“……”
桃卿的脸色变幻莫测,这才知道原来兔妖的耳朵不可以随便乱摸,难怪九郎非要拿他的衣服,原来是因为他就是罪魁祸首啊!
可他的确没法对九郎负责,他们之间差着辈分,若是双修,将会以通奸的罪名论处,到时他们就会被双双逐出合欢宫了。
既然没法负责,桃卿索性低着头不说话了,兔妖长老丝毫没有对他起疑,也正是因为桃卿是莫不臣的小师叔。
长老骂骂咧咧好一会,突然提到他们兔妖和寻常的妖修不同,他们天生茹素,又潜心清修,所以元阳气息是好闻的草木香,越是纯净,就越难与真正的草木做出区别。
这岂不是说,他方才在九郎房间里闻到的就是——
想通之后,桃卿险些当场昏厥过去,亏他那时觉得好闻,还多闻了好几下,也难怪那时九郎会一直沉默地看着他。
得知真相后,桃卿魂不守舍地离开了,一天后,他再次接到了莫不臣的传音。
“你过来。”莫不臣哑着嗓子说,“再借我一身里衣。”
桃卿声音是颤的:“为什么?”
“你借我的这身被我咬坏了。”莫不臣说,“也很脏,没有你的气息了。”
“……”桃卿心想着要不自己死了算了,这样他就不用听莫不臣讲话了。
……
就这样过去小半个月,莫不臣的发热却依然不见好转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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