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我不纳妾,夫人就会一直让我碰?”谢彦逍哑着声音问道。
臭不要脸!
云遥顿生不悦。
她何时是这个意思了?
云遥转过身面向谢彦逍,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这是在曲解我的意思,我刚刚的意思是——”
话未说完,话就被人堵住了。
谢彦逍发现了,他就不该听她那些废话的,也不该按照云遥喜欢的样子去伪装自己,这完全就是在给自己找气受!
第二日云遥揉着酸痛的腰骂了谢彦逍一上午才解气。
腊月二十六那日,皇上下了最后一道旨意来结束这一整年。
简国公府被抄家,全族流放三千里,子孙不得为官。
在德成帝看来,简国公府罪恶滔天,当诛九族,没有诛他已然是看着老国公的功劳上。他觉得自己是个明君,而且是位仁慈的明君。
或许只有他一个人这样想。
简国公府对大历的功劳颇大,老简国公去世没多少年,结果国公府被皇上抄了。那些跟随先帝打仗之人难免有兔死狗烹的想法。
钱国舅却不这么想。
他觉得这时一个好时机,一个扳倒镇北将军的好时机。
简国公都被抄家流放了,镇北将军的牢狱之灾还会远吗?
不会远了,他觉得。
他手头已经搜集了镇北将军在前线打仗的一些罪证,就等着镇北将军回来告他一状了。
无奈太子仍有些犹豫。
“舅舅何必再揪着那李家的事情不放,李家大郎本就不是个好的,镇北将军发怒也是人之常情。不如舅舅就此罢手,和镇北将军握手言和。”
镇北将军手中的兵权实在是太重了,全大历独一份儿,就连父皇信任的武安侯府都无法与之抗衡。如今武安侯府明显偏袒四弟,若是再与镇北将军为敌,这就等于是提前放弃皇位了。
太子竟然还在对镇北将军心存幻想?钱国舅忍住心里的不适,用尽量平缓的语气说道:“殿下,我可是您的亲舅舅。镇北将军打我的脸不就等于打您的脸吗?难道您到现在还指望镇北将军站在您这边?”
太子皱了皱眉。
“李家和舅舅家还是有区别的。镇北将军只针对李家,并未针对舅舅家。”
钱国舅无奈叹气。
“镇北将军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您面子,您想想看,他往日可有把您放在眼里?”
太子没说话,顿了顿,道:“但他也没对孤的其他兄弟亲近。若是因为舅舅针对他,他便站在了二弟三弟或者四弟身侧,到时候我们才是真的完了!”
太子仍旧不想得罪手握兵权的镇北将军。
钱国舅劝道:“皇上早就忌惮镇北将军了,尤其是简国公府的事情发生后,想必皇上更加忌惮镇北将军。听说前线战事打得也不顺,咱们何不趁此机会再添一把柴,把镇北将军也拉下马。”
太子依旧没应。
看着太子脸上的神色,钱国舅无奈叹气,罢了,如今镇北将军还没回来,还是慢慢再劝吧。
这是云遥第一次操办年节,每日迎来送往,疲惫得很。人人都道管家是个好差事,唯独她觉得是个辛苦活。她其实很想把管家的事情扔出去,可也不想让曹氏如意。所以这管家的任务仍旧在自己手中。
迎来送往虽然累,但这也是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须得去各个府上拜年。尤其是身份尊贵的,以及亲近的人家。
年二十八那日,云遥终于得空去了趟湘王府。
可巧的是,她在那里遇到了同样来拜年的苏云婉,还有一些官宦贵妇。
“见过舅母。”云遥行礼。
随后她便直起身子,看也未看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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