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和司明沉说一声。
司明沉夹给温稚一只红虾:“可以去。”
温稚立刻笑了:“行,那我安排。”
第二天,温稚将给温祁山买的礼物装上车,和司明沉前往温家。
其实今天温稚还有别的目的,他想问清楚温祁山那天为什么要在电话里那么说。要知道,温祁山的暗示将司明沉塑造成一个重利忘义的商人。
温家是一座独立的洋房,不算小,但是跟司公馆相比,逊色不少。
佣人看见温稚的车进来后,赶忙通知温祁山,温祁山刚出来,看见司明沉后,笑着的脸立刻变得微妙。
司明沉自然捕捉到了这份异常,但他没有其他情绪,只是帮温稚拎起东西,走在他身旁。
温稚的继母陈惠也从里面出来,非常热情地说:“小稚和明沉回来了。”
温稚对于陈惠只有一点印象,两人大概是在他高一时领的证。
“回来了,阿姨。”
司明沉微微颔首,算作打招呼。
客厅里,饭菜已经做好。温祁山阴阳怪气说:“先前我生日,明沉这个大忙人几乎不来,这次怎么有时间了。”
司明沉:“今天不忙。”
温祁山嗤笑一声:“不忙吗?香江和邻水湾的项目都停了,司总确实不忙。”
温祁山口中的两个项目,是司明沉在温稚与他离婚时主要停掉的两家合作案,也是温稚提醒他要提防温祁山的项目。
司明沉假意没听出温祁山的意有所指,淡淡道:“那两个项目盈利不高,停了确实可以让我少费些心神。”
“你——”
温祁山气得吹胡子瞪眼,瞪温稚一眼:“温稚,你跟我进来。”
温稚有些紧张:“嗯。”
进去前,司明沉显得比较谨慎。他安慰温稚:“别怕,你爸不会怎么样的。”
温稚点点头,走进温祁山的书房。
“你看看司明沉那副样子。他把我们家的后路断了,居然一点后悔的模样都没有,也丝毫不顾及你的面子。依我看,他根本没把你当回事,你们俩离婚算了。”
温祁山的办公室在一楼,震怒的声音让远在客厅的司明沉和陈惠听得一清二楚。
温稚:“我不离婚,我们俩很好。”
温祁山越来越生气:“他哪里好?结婚这四年,我看你一点都不快乐。和我合作,完全没有女婿的姿态,就像施舍乞丐一样。”
温稚对这些事情并不了解,更何况现在处于失忆的状态。
“可是目前以我们家的地位,能跟司盛合作已经算是高攀了,您想要司明沉有什么姿态?说不定这些合作案还是他力排众议,顶着压力才跟您合作的。”
温稚查过目前温家的情况,和他高中时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股票低得都快退市了,资产大幅度缩水,比一些未上市的中小型企业都不如。
而且这么多年来,温氏所有的项目,都是由司盛集团牵头,足以说明温祁山那天的话有说谎的成分。
这番话将温祁山彻底激怒,随手抄起桌上的玉制摆件丢向门口。
“嘭”的一声,摆件四分五裂。
“你妈去世后,我把你拉扯大有多不容易。你倒好,胳膊肘往外拐。”
司明沉听到声音已经冲进来。他看见门口碎裂的翡翠物件,来到被吓到的温稚身边,语气惊慌:“受伤了吗?”
温稚摇头:“没有。”
司明沉攥着温稚的手,冷冰冰看着温祁山:“您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我来,温稚什么都不知道,您这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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