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踩到一个人的脚。
黑暗中,宋承宇嗓音低沉:“没事吧。”
姜星南赶忙回头:“抱歉,踩到你的脚了。”
宋承宇:“吓到了吗?”
姜星南摇摇头:“没。”和宋承宇说话时,他始终垂着眼睛,不敢直视。
“你什么时候回国的。”两人也算是朝夕相处半年的朋友,为了表示礼貌,姜星南还是问了一句。
宋承宇身高大约一米九,纵使靠在墙上长腿微微曲着,和姜星南身高也有一定的差距。
他看着姜星南:“回国三天。”
姜星南声音很轻:“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宋承宇:“门口地滑,小心。”
…
这边,温稚回到房间,洗完澡只穿了件内裤便美滋滋地把披萨放在烤箱里加热。
司明沉晚上没吃饭,正好可以当夜宵。
当司明沉从浴室里出来四处寻找温稚时,发现对方浑身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的反光,大摇大摆地站在厨房,丝毫没有顾忌。
温稚今天的内裤是奥特曼的,兜着两团肉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抖动。
司明沉很好奇,温稚这些幼稚的内裤究竟是从哪里买来,又土又可爱。
回想起过去四年,温稚每天的穿搭十分精致,甚至袜子的款式颜色都要跟裤子搭配,挑剔得很,这种内裤温稚宁可死也是不会穿的。
司明沉很想将这一幕照下来,等温稚恢复记忆给他看。
他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察觉到有人在拍自己,温稚猛地回头,看见是司明沉后,松了口气。
“你偷拍我干什么?不会是想等我红了以后,要挟我为你做事吧。”
司明沉悠悠迈着长腿,从温稚身后将他罩在怀中,手掌落在那白而软的腰上。
“要挟你做事?你可以列举一下,我能要挟你做什么事吗?”
温稚把披萨切成十角,眼神认真:“比如说想把我拴在你身边,一辈子不能离开,或者要求我每个月必须完成十次的公粮,不交就惩罚我。”
司明沉低头,白皙如瓷的皮肤就在眼前,手掌下细腻光滑,让他压抑许久的欲望像被一小簇火苗腾地点燃。
“披萨好香,你跟宋承宇做的?”
司明沉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温稚:“我自己做的。爱心披萨怎么能让别人做。”
“爱心披萨?”
温稚把披萨上的爱心展示给司明沉:“当当当!惊不惊喜?”
司明沉看着那一圈儿用鱿鱼拼凑而成的笨拙爱心,轻轻笑了。
把温稚揽入怀,他抚着温稚的脊背,将下巴靠在他的颈窝:“抱歉,知知。”
温稚不明:“为什么道歉?”
司明沉没解释,搂着温稚更紧一些。或许这句道歉来源于他白天不明不白地吃醋,现在冷静下来思考,他白天的行为确实幼稚。
温稚琢磨片刻,似乎get到司明沉的歉意从何而来。
他刚才是不是算明晃晃的暗示?
司明沉觉得无法完成一个月十次的指标所以才跟他说抱歉吧。
温稚环着司明沉的腰,非常大度道:“没关系的,我会等你,咱们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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