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完成它的使命,悄然落在床上。
司明沉将门锁锁住,重新靠近温稚。
温稚又急又羞:“司司,你要干什么?”
司明沉脱下西装外套:“这个问题,似曾相识。”
温稚还没来得及从礼物盒中爬出来,已经被当成礼物,被主人抱走,扔在床上。
温稚翘着屁股想要往前爬,右腿赫然被司明沉拉住,紧接着整个人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被迫趴着。
司明沉眼底充斥着占有欲,悄然一笑:“知知是粉色的。”
温稚:“…”流氓。
餐厅里,火锅热气弥漫,大家一边聊天一边好奇温稚和司明沉怎么还不下来。
一直到晚上八点,司明沉才换上干净的休闲衣款款下楼。
身后跟着温稚,老老实实。
每走一步,都战战兢兢。
江乘书望着两人:“你们可结束了,快吃饭。”
温稚一愣:“…”
这些人知道他们干什么了?什么叫“可”结束了?这是嫌弃他们的时间长?
温稚脑袋瓜里的小片段嗖嗖翻篇,小脸通黄。
司明沉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嗯。”
温稚抻了抻司明沉的袖子,疯狂暗示。
“换套衣服这么慢。”陈煜话里有话,调侃道:“我们都快吃完了。”
司明沉动作自然地拿来一个软的靠垫,让温稚坐在上面:“洗了个澡,今天去工地视察,身上有土。”
桑昱:“好了,快吃饭吧。”
司明沉扯谎的程度令温稚叹为观止,他抱着碗,眼神乱转。视线不知不觉落在司明沉发红的脖颈上。
上面那道领带勒的痕迹,格外明显。也是他刚才意乱之下不小心拽到的。
“别吃辣的。”司明沉声音很轻,但所有人都能听到。
温稚的脸骤然涨红,声音像蚊子一般:“嗯。”
“小稚恢复得怎么样了?”江乘书关心地询问:“我男朋友认识许多有名的脑科医生,如果你目前的治疗效果不明显,我可以让他帮你介绍。”
温稚点点头:“谢谢,我现在一周一复查,医生说恢复得不错。至于丢掉的记忆什么时候能回来,医生也说不准,只能看看。”
江乘书温和笑着:“别着急。”
“听说桑祁最近瞒惨。”陈煜视线落在温稚身上,试探地说道:“他最近忙着拉融资,那小破公司快破产了。”
“就他那张嘴,大家都懂。”
司明沉的朋友们不知道温稚其实没有和桑祁交往过这件事,说话时有些小心。
温稚语气略带兴奋:“桑祁破产了?”
陈煜瞧着温稚的态度,神色古怪,跟乔倦他们使了使眼色。
司明沉平静地帮温稚盛牛肉汤,没有搭话。
乔倦说:“能不破产吗?投几个项目赔几个,把他爹气得半死。”
江乘书对桑祁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中时,他犹豫片刻说道:“我不太喜欢他。”
司明沉的注意力被吸引:“为什么。”
江乘书说出小时候他亲眼见证的一件事。
当年,他们就读于江京市最好的贵族寄宿制小学,每个周末都会结伴回家。
有一次期末成绩出来时,桑祁进步很大,于是邀请江乘书去家里玩。
当桑祁把成绩单给父母看时,他的父母却十分冷淡,甚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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