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你能不能从它们身上听到,哪一块是我们最终任务要交上去的?”
宋棉之摇头,“可是它们来来去去只重复两句话,也没有说别的,我听不出来。”
吴博宇失去了所有的耐心,站起来指责他:“你自己神经,别搞的我们都神经了,石碑哪里在说话了!分明就是你臆想出来的!”
“一个两个都是神经病!这个,在浴室里倒了大半瓶沐浴露洗澡,一直说浴室有臭味!”吴博宇指着兰汀骂道。
说完转向了宋棉之,“这个,更是神经兮兮,一直在说石碑在说话。我是倒了什么八辈子霉,跟你们两个神经病做队友!妈的,没一个正常人!”
兰汀冷眼地看着他,“吴博宇,你不觉得现在是你的情绪变得暴躁了吗?我们是殴打了你,还是辱骂了你,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我——”
吴博宇顿住了,好像刚才是有股无名火突然就这么涌上来了,他根本控住不住自己的行为,只想狠狠地把那团火泄个干净。
“算了,我现在不想同你们吵,我出去透气。”
吴博宇甩开腿边的椅子,啪的一声重重的带上了门。
宋棉之像是失去了浑身的力气,栽坐在椅子上,“为什么……你们都听不见……”
兰汀照顾她的情绪,没有像吴博宇一样用过多的言语来刺激她。
从刚才开始,陆萄就一言不发,以往她一直都会管束手底下的人,不让内讧。
可是兰汀转头看向她时,却发现陆萄用手肘撑住了自己的脑袋,她罕见的沉默让兰汀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陆队?你还好吧?”
陆萄勉力地摇了摇头,“只是突然有些头晕,应该没什么大碍。”
她使劲地晃了晃脑袋,像让自己变回清醒,可是大脑好像只剩下了一团浆糊,越晃越晕。
“我去找找有没有治头晕的药,兰汀,你负责照顾棉棉,看着点她。”
陆萄强撑着自己站起来,可是站起来后,只觉天旋地转根本就没办法站稳,又摔回了椅子上。
“陆队!”
兰汀被她吓了一跳,赶忙过去扶着她。
陆萄难受地闭上眼睛,胃里陡然翻腾,她疼的弓起了后背。
“呕——”
陆萄扶着桌子,猛的吐了一地,把之前吃的泡面和肉全都吐了一干二净。
呕吐物难闻的酸臭迅速涌到了会议室的每个角落,陆萄把胃里的东西全吐完之后才停下来,趴在了桌子上。
但是她没能休息多久,就又开始干呕起来。
“陆队,我现在去帮你拿水和药过来,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回来!”兰汀帮陆萄顺了顺后背,立即跑了出去。
医药箱貌似放在了休息室,兰汀跑回去,打开柜子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药。
在他找东西的时候,头顶上的白炽灯又失灵般的开始闪了起来。该死,电路又接触不良了吗!
白炽灯亮了两三秒就暗了下去,然后过了一秒又重新亮了起来,兰汀都看不清柜子里有什么东西,只能一件件地将他们搬出来仔细地找。
兰汀找了许久,总算看见了带有红色十字的白色箱子,急忙打开,从瓶瓶罐罐中看说明书,到底哪瓶才是适合陆队吃的。
终于在找到一瓶贴合陆队呕吐眩晕症状吃的药,还没等他站起来,头顶的白炽灯在急促地闪了四五下之后,就告别了正常的工作状态。
又停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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