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拳头紧握,苏知表情诚恳:“那可不可以告诉我《论君子与竹》的作者呢?”
“陆老师说文章传播不广泛,但我相信言蹊老师是知道的。”
言蹊微微一笑,非常温暖的表情:“是津大文学院的言培礼教授。”
周婀雅女士打趣:“他们的都有了,我的呢?”
言蹊面色发红,十分羞窘:“老师的《说菊》我还没有读过。”
周婀雅笑得温和:“好孩子。”
录完节目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枫哥凑上来,表情比他们还紧张:“苏知是不是有病?摄像头开着呢就找你麻烦。”
林奕双肩垮下来:“陆老师好凶,镜头都不敢看了,就怕他点到我呜呜呜。”
夏泽凡呼出口气:“解脱了,菜鸡在满级大佬跟前艰难求生。”
季洲没有说话,但表情已经生无可恋了。
林奕:“还好我们有哥撑场子,他发的资料我连书名都记不住,哪知道写了什么,要不然丢脸的不是苏知,是我了。”
他夸张地一展双臂:“哥你就是我的神……我哥呢?”
言蹊跟枫哥打完招呼,捏着手机往消防通道走,按下通话键:“嗯。”
裴昱行听见这声,莞尔:“累了?”
“有一点,录制时间比较久。”
而且全是脑力运动,后期评委老师们对他十分感兴趣,已经完全忘记了资方的安排,几个问题都会提到他,聊得十分兴起,有两次主持人差点没把话题拉回去。
注意力超级集中,不敢出半点纰漏。
但中间还是被陆文启怼了几下。
言蹊的知识是言培礼老先生教的,理念上与陆文启颇有分歧,可是他彬彬有礼,是晚辈的谦卑,陆文启一边感受着熟悉的郁闷,一边又无法与晚辈计较。
快要憋出火了。
想想老人家受了爷爷这么多年气,被怼两下也没什么。
裴昱行忍不住发笑:“老师与陆教授年轻时便是如此。”
言蹊跟着笑,换个话题:“在做什么?”
“开会。”
“这么晚还在加班?”
“嗯,有个企划,要仔细商量。”高冷影帝和年轻丈夫聊天,浑身散发着已婚男人的幸福:“我让助理来接你好不好?”
“不用,今晚回宿舍。”言蹊看着门缝里透进来的光:“有没有吸烟?”
知道男人会抽烟是婚后的事情,拇指与食指倒捏着烟蒂,谈判桌上的神情淡然从容。
倒不怎么吸,更多是某种场合下做出相应的举动,大概算一种礼仪。
年轻的时候没那么顾忌,在媒体和粉丝面前也不会掩饰这些行径,被人嘲讽也只是不屑地笑,然后当着对方的面吐出一串烟圈。
非常放荡不羁和叛逆,把黑粉气个半死。
裴昱行手上烟雾缭绕,无名指的银环小心避开了烟头。
国际影帝满脸真诚道:“没有。”
但年轻丈夫明显不信:“开视频呢?”
电话那头笑声愈发柔和,无声地承认了。
结果当然是被教育了,就算是国际影帝,面对伴侣的唠叨,也只能含笑应下。
而后朋友圈多了条新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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