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得意和猖狂。
裴昱行看着,目光逐渐变得平静。
言蹊不满意他的反应:“你给点表情好不好。”
裴昱行站直身子,看向树丛的一角:“有监控。”
言蹊:“……”
笑容瞬间僵住,眼睛跟着看过去。
过了几秒,他回过神,微微笑看着男人:“这次我不会上当了。”
裴昱行嘴角同样带着笑意,不再说话。
牵着他继续走,转了个弯,来到树丛后面。
一个摄像头挂在屋檐下,红点闪烁,表示正在认真工作。
黑漆漆的镜头对着两人,好像在打招呼。
言蹊直接宕机。
嘴唇张了又张,到底没说出什么。
尴尬从脚底直冲头脑,瞳孔都放大了。
偏偏裴昱行还站在他身后,双手捧住他的脸不准转头:“这次是真的有人在看哦。”
言蹊:“……”
羞耻得想逃。
啊啊啊啊啊!
转了脚跟想跑,下一秒却被拉回去,下巴被钳住,就这样被吻了。
并非像他那样浅尝而止,非常认真和虔诚,唇肉都感觉到痛意。
察觉到他的不安,裴昱行拉开一点距离,并不太远,说话间互相厮磨。
“闭上眼睛。”
言蹊完全不会思考了,下意识跟着做。
树叶沙沙,枯叶被吹走。
好安静。
双手揪着男人的衣服,角落静悄悄,都没人了,也不在意摄像头。
监控依旧兢兢业业。
过了几秒,“唰”地别过头。
……
从园子里出来,言蹊把帽子戴上了。
脸色是不能见人的程度。
裴昱行跟在他身后,老神在在,稳如老狗。
在路上碰到大堂兄和二堂兄,他们要去娱乐室,既然遇上,便热情邀约。
裴家家大业大,娱乐室也修建的十分奢侈豪华。
三层楼小别墅,小吃冷饮,娱乐健身特别齐全,连网咖都有。
甚至在楼顶修建了露天游泳池,十分空旷的平台,防弹玻璃做围栏,躺在沙滩椅上,可以眺望大半个津城市,直到天地相接的地方。
超级适合开party。
不过天气渐冷,没人想游泳。
最后大家去了二楼打斯诺克。
“会吗?”
言蹊摇摇头。
他的娱乐活动还是书法和下棋这类多一些,静下心来坐大半天,心境平稳沉着,是很享受的时刻。
大堂兄就笑:“那你今天有眼福了哦,让堂哥给你露一手。”
言蹊虽然不会打,但小时候在电视上看过比赛,大概知道规则是怎样。
用一个球撞击另一个球,进洞就好了。
开始前裴昱行来了电话,临走前将球杆交到他手里。
大堂兄和二堂兄打了两轮,转头看见他一个安静坐在那,便叫他过来玩。
裴昱行接完电话回来,看见言蹊趴在桌子上,手里捏着杆子,非常努力地比划着动作。
像模像样的,球倒击上了,离洞十万八千里。
两位堂兄发出友善的哄笑。
言蹊皱着眉头,看着跑偏了的球,垮着一张脸。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