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幕,愣了下。
大高层,外面毫无对立建筑,窗帘正自动打开,坦荡的光晕斜射而入...
薄被已被无情抛在地上。
墨绿色的睡裙套在了雕塑般的纤美酮体之上,她往后抬手拨动茂密而微卷的长发,一边漫不经心点着手机。
阳光透彻了绿意,攀爬抚摸了她的每一寸皮肤,落在她挺翘的鼻梁上,却又被她微垂的眼帘压住了光晕,她的唇紧抿着,她的一切都像是在彰显一种:娇纵的挑剔。
他忽想到了自己高中时期的某个文学老师曾经在午后饱含诗情对自己瑞士故乡的赞美。
老师当时说:“雪山跟绿洲相撞,勾勒出了最天然美妙的曲线,山脉与原野,你的视野在上面奔跑,你内心的情感与之彼此融化,化作澎湃而勾人饥渴的生机,你在每个关于她的梦境里找到归宿,但你每次醒来都怅然若失,因你清楚明白你将一直属于她,但她永远不属于你。”
秦谷走了,走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关门的时候也跟小孩子发脾气一样用了点力气。
姜曳留意到了,但不太在意。
她的每一个短期长期的前男友跟她分手时都不太开心,也对,谁被分手能开心?
她理解啊,所以不怪罪秦谷走时的不礼貌。
“原来真的是个梦啊。”姜曳进入洗手间后清洗并查看身上,发现没有半点伤痕,样貌也是自己的,跟那个世界的20岁小姜曳没啥关系,这才放下心来。
不是穿越就好。
鬼才想进行什么无限流游戏呢,她在现实啥也不缺,不需要逆天改命。
可是她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因为她始终觉得着如果是一个梦,却有一个相当可怕的BUG她在梦里貌似真的度过了两个月的时间量度,且实际经历的事情内容也足够填满两个月,而非一笔带过的梦境。
它们如此清晰,一如她本来就具备的超强记忆力,将它们牢牢记住,因此越发让她觉得其中怪异。
姜曳虽然惦记这事,但毕竟是搞钱专业户,想到如今规模已然不小的产业以及正在疯狂拓宽的事业线,立即抛开杂念,去书房开了好久的视频会议,处理了公司里的一些事,忙得饭都来不及吃,等到了傍晚才后知后觉想起傍晚好像有个很重要的约会。
如果放鸽子会被打死的那种。
姜曳开始打扮自己的时候,距离她上千公里远的地方,一座深山老林之中,一个扛着锄头的村民走过一条偏僻小道,忽然听到了狗吠声,紧接着瞧见两条野狗前后窜出,就在前头的空地上你争我夺撕咬起来。
“这野狗是越来越多了。”他嘟囔了这么一句,正要绕开,却见一条狗被另一条咬住耳朵后,脑袋四处甩动,不小心把嘴里叼着的东西甩飞。
啪一下,那东西落在他的凉鞋上。
湿哒哒的。
他低头一看,难道了一只断掌抓着自己的脚趾头。
人家也长着五根手指,跟他的手很像。
噗通,锄头掉落在地,继而林中发出惊恐的惨叫声。
“死,死人啦!!!”
一个小时后,当地警察跟村里人一起进山,他们找到那只断掌,且随着恐慌的村民指向当初野狗窜出的野草丛方向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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