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屋角,田里,门前,门后,床上...无数的人,整个村子都几乎死绝了。
在人贩子看来,这就是人间炼狱,所以他按时来到村子后看到这一切都吓傻了,浑身尿骚味。
刘端等人也被吓到了,主要是这毒太可怕了,让人在死前遭受极端可怕的折磨,生不如死。
刘端握紧了自己,正要推开一户人家的时候,忽然,他听到猪圈里有动静,众人本能反应,立即将枪口瞄准了猪圈。
只见那猪圈里的五六百斤大母猪正躺在屎坑里打盹,几只小猪窝在它怀里拼命吸奶...喂猪的料槽那边有个黑影一直在动。
看着不像是猪。
刘端缓缓上前...他低头的时候,几乎皮包骨头脏兮兮的女人抬头来,满嘴猪饲料,朝他傻兮兮咧嘴一笑。
嘴巴流出口水来...
一个人走在寂静无人的病房甬道中,慢慢地,走到一间病房前...缓缓推开。
姜曳站在门口,朝里面看去。
那个妇人正躺着,好像睡得很不安稳。
她走近,关上门,拉了椅子坐下了,心平气和问:“大姐,你叫什么?我说的是真正的名字。”
妇人睁开眼,白天还痴呆惊恐的眼神,眼下只有无限的幽深,她伸出手,发黑如柴枝的手指头点了下姜曳的兜。
姜曳木着脸,把录音器关掉,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她还是不说话,手指又点了下姜曳的另一个兜。
姜曳黑了脸,把第二个录音器拿了出来.....
两个人加起来大概也就是1601个心眼子吧。
姜曳在心里暗骂:又是一个死变态。
但她也时刻叩着腰上的哪怕她知道对方身上没武器。
对方侧卧着,伸手枕着自己的脑袋,瞧着姜曳,轻轻说:“小盆友沉不住气啊,我以为你会蹲在外面看我什么时候逃走。”
姜曳:“我是蹲了,太冷,受不了,主要还有蚊子。”
说着,她啪一下打在自己大腿上,拍死了一只蚊子,掌心留下了蚊子血。
妇人平静瞧着,懒懒道:“为什么要逃呢,又没有证据。”
姜曳皱眉,“毒是你下的。”
妇人语气有些寥寥,好像不以为然:“毒是化学,而化学的本质是元素,你知道这世上有多少原材料是蕴含有毒化合物的吗?今天让他吃A物,明天诱导他在别的地方吃B物,日子久了,他的身体就不行了,而且你不用承担犯罪成本,因为无法证明你如何诱导过他。不过这得是少数人弄的。而要杀绝一个村的人,还是得从水源着手...”
姜曳忽然想明白了。
不是制药类的毒物,就得是日积月累的原材料沉淀混合,这个人大概用一段时间让井水变成毒水...
有些是原生的,有些可以是熬煮反应后的,有些还可以是现代工业品熬炼出来的,都一点一点汇入井底...
每一天都计算精准,等到某一天,它终将反应完毕,成为最终的杀机。
但这是一种你明知道是怎么干的,却不能认为一定是她干的。
村里人那么多,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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