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何况是常年混迹在山中的野猫,它能长到这个个头,说明狩猎能力不俗,能吃到不少肉类,按理说它不会被这只野狗伤害,最重要的野狗猎杀野猫,一般会追着它的脖子咬断,可这只野猫只是被吃了内脏身体,脖子并没有致命伤....我觉得它跟野狗没有搏斗过,倒像是自己昏迷了它的血很新鲜,不是昏迷就是刚死不久。”
“然后,它的猫脸皮毛上沾着屎,但它的肠子还是完好的,挂在边上,那屎是哪里来的?”
老太太断了太多案子,对这些没有什么忌讳,众人听着入迷,一时也不在乎,林刚常说:“有其他肠子,是猫吃了其他肠子...沾染上的屎。”
家养的猫爱干净,但流落在外的野猫什么苦没吃过,早没那么娇气了,为了吃饱,什么不能吃?
毕竟日本那边户主意外死后被家中猫狗吃了的事并不少。
跟残忍无关,只是生物的本性人到了某种绝境其实也如此。
姜曳觉得自己果然非专业出身,昨晚惊鸿一瞥遗漏了这方面的信息,大概是没想到凶手敢在警察还在的山中同步放下第二个案子。
还是老太太老辣啊。
不过姜曳也已经想到了关键,“野猫先吃了其他生物的内脏或者血肉,然后昏迷了,才被野狗捡便宜,而这说明那个生物本身也昏迷了,带着毒性...貌似司徒飞宇五个人都是青壮年,就算遇到一个持枪的凶手,在一瞬间也有逃亡一两个的能力,毕竟是在山林中,凶手要追赶射击也没那么容易,能这么轻而易举在很多志愿者遍布搜寻的山中无声无息拿下五个人,难度太大太大除非凶手自己也有好几个人,或者提前给五人下药昏迷。”
“那么,志愿者队伍里面发送的食物一定有问题。”
姜曳这么一说,其中一个警察说:“可是其他志愿者都没事啊,啊,你的意思是对方是针对性给五人发了下药的食物?本身就盯上了他们。那可以直接锁定派发食物的人,因为只有这些人能选择性把有问题的食物分给司徒飞宇他们五个人。”
姜曳撑着脸颊,说:“恐怕不止,从让“左阳波”失踪开始,这个人就预料到了一切比如左家一定会心慌,慌到动员很多人去搜寻左阳波,而出面搜寻的人里面一定有他的下一个目标,比如司徒飞宇他们家的人。我倒觉得这个凶手是在寻仇,而且仇敌不止一家,他正在逐个铲除。”
“反过来,左家跟司徒飞宇他们家一定藏着什么秘密,心里有鬼,一方不敢报警,一方明明跟左家也没维持多好的关系,却在左阳波出事后这么兴师动众好几个人连夜寻找,一定是利益或者性命攸关的事,才能让他们这么害怕。”
姜曳说着看向老太太,老太太正低头擦着老花镜,思索了一会,皱着眉道:“如果我没记错,你堂舅爷以前在黑金第8矿区当过治保主任,跟左阳波认识。集体的事我不清楚,当时我们都在港都,现在看来当年的矿难没那么简单,阿宝你如果好奇,找几位族老问问。”
“虽然跟他们家不亲,但难保背后人也会盯上我们家的人,查一查吧。”
“林警官,如果方便就把我们家阿宝带上,这孩子别的不怎么样,查案还行,如果不方便,我打个电话给你们局长...”
老太太这么一说,就是把人脉关系转给姜曳了,让她负责处理。
林刚常听到“阿宝”这个称呼后,愣了下,看向姜曳,却见姜曳也看向他。
姜曳他们无辜,林刚常等人自然不会再说什么,而且这次收获不小,他们准备分开行动,一边去查那几个负责食物的志愿者,一边去查沼泽地。
姜曳要跟着林刚常去沼泽地,去看看那边在昨晚倒地发生了什么,让她一时错过了,不过上车后,姜曳从兜里拿出几个面包,其中一个递给从之前开始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林刚常。
“林警官,你们一大早没吃吧,来吃个面包?”
林刚常转头看着她,忽然眼底有些红,但很快接过,笑了笑,“谢谢阿宝姑娘。”
姜曳笑了,坐回位置,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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