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嘴。
呜呜...呜呜呜....
他闭上眼了,昏迷过去,等他醒来后,人已经离开了后备箱,发现自己正在风很大很冷的地方,林子,很多树。
他被吊起来了,脱光了衣服,老了,身躯尤其丑陋,在林间冰冷斜光中,那个面具人正在将一把弯尖刀打磨着。
过了一会,他转过身来,一手提着刀,一手拉下卫衣帽子,拉下面具,露出了他的脸。
司徒庸惊恐之下,眼里亦有些迷茫,这人是...但这个人忽然伸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啪,啪,啪!
一下一下,对着司徒庸的左脸重重连续扇了二十多下,直到司徒庸满嘴的牙齿都扇掉了,口吐血沫。
然后,他用尖刀刺入司徒庸的脸...
司徒庸疼得身体颤抖扭曲,像是海鲜市场里面吊着的老带鱼...
B警员接到了老林的电话后,认认真真回复:“头儿,司徒庸进去后就没什么反应了,那老仆人还关门熄灯了,里面没啥动静,我一直在外面看着。 ”
边上的姜曳听到这话,皱皱眉,说:“司徒家的老屋都是前后进两院,门房双锁,但司徒庸家里死的人多,好多人搬出去了,现在里面住的人少,钥匙应该都在那老仆人手里,老人年纪大了,反应未必快,而司徒庸......他这段时间有咳嗽吗?”
咳嗽?
姜曳毕竟观察入微,虽然从小没来过几次汕州,也没见过几次这糟老头,但早就知道这老头陈年咽喉炎厉害,经常动不动咳嗽,偶尔还会随地吐痰,很没素质。
这样的老者,睡眠是不稳的,经常因为身体不舒服而反馈,半夜咳嗽不要太频繁了。
这么安静的老房子,有人咳嗽应该听得出。
结果B警员那边有些惊疑跟恐慌了,“没,我没听到,这几个小时没听到一次。”
卧槽!
姜曳跟老林当即觉得不妙了,老林让B警员立刻冲进去查看。
B警员电话保持通话,一边迅速下车敲门,梆梆梆!!!
结果附近邻居都开门了,他们家还没反应,完了,大概率出事了。
B警员当机立断,强行翻墙而入,最先闯入司徒庸房间,只见床上空无一人。
“头儿,人不见了,我的错。”
“那老仆人被迷晕了,怎么叫都叫不醒,他的衣服被翻找过,钥匙被拿走了,开了二楼的门锁,后院墙头有人翻过的痕迹。”
“我觉得应该被绑走一两个小时了。”
B警员在二楼阳台往外看,看到了后院外巷子出去就是车道,只要车子慢慢开,他根本就察觉不到,但外面应该有监控。
B警员说这话的时候,把房间跟后院墙头痕迹的照片都拍了发给老林。
姜曳跟老林这边得知消息,心思都很沉重,姜曳皱着眉,说:“看来这就是他们要把我们引来这的目的了。”
老林:“声东击西?”
姜曳本来也这么想,但仔细看了照片后,她说:“这人对司徒庸家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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