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一时梗住。
他哪里来的挣钱, 家里蹲。
所以才得出去喝酒跟人社交找出路啊, 他也是很辛苦的。
倒是其他两人B跟C见这人吃瘪,也来劲儿了,说了自己的苦楚。
“要说冤枉,我也是啊,你们都不知道我那邻居多坏,不就是挣了点钱,天天看不起人,从小就认识的,明知道我欠了钱,被人追着打,给他借点钱周转一下,他竟然不肯,不仅不肯,还让我父母管我,呵,这种黑心肝的有钱人,满门被灭都是活该,最后竟然说是我干的,我真的是冤枉啊。”
“你还冤呢,我才叫冤枉,我不就是送个女的搬家,结果她自己不检点,失踪了,关我什么事,非说我杀人....”
三个人满腹牢骚,感情到位了,他们自己都觉得比杨乃武跟小白菜还冤,大骂司法跟他人不公等等。
姜曳认真倾听,虽然看不到脸上表情,但能看到他们的肢体语言,再观察他们的语气,基本确定这仨都是穷凶极恶的罪犯,因为他们说起这些案子的时候,嗓音高昂起来,虽然是在发牢骚,但也在回味。
没错,反正已经判刑了,正好有个契机提起来,他们其实就是在回味作案的过程。
跟人诉说自己所为,真的不甘委屈的,会不断描述检方提供的那些罪证哪里出问题,自己如何被冤枉,不会揪着案子受害者的被杀缘由你不是凶手,你不要带入凶手杀人的心态,你代入了,还为此亢奋,言语间不断把责任推到死者身上,其实何尝不是一种炫耀。
他们该死,而且真的死的,是我干的,但我不认,因为他们该死啊。
杀该死的人怎么会有罪呢。
这就是很多凶手的自我逻辑闭环。
但姜曳表面上说:“那咱们是真的有缘,不知几位大哥都是哪里人。”
她故意这么问,接下来三个人就语焉不详且左右言他。
哦,果然是被收买了,预谋干坏事的人,怎么会轻易交代出自己的信息,又不是蠢货,也得承担风险的。
而且她预估背后的人肯定提醒过他们,她不好骗,所以这些人不急着动手,想先跟她打好关系。
那么...这一夜应该可以好好睡,不至于当天就让她死在里面,不然就太明显了,会有隐患。
不过也不能冒险,于是姜曳硬是扯着三人唠嗑了三个小时,天南海北乱七八糟各种胡扯,把三人聊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迷迷糊糊中信息被套了个干净,而关于这个监狱的事,姜曳也知道了不少。
三人困得要死,最后姜曳意犹未尽,“哥哥咱们明天晚上再聊?准时六点开始哦。”
去你M的,你当自己是黄金六点档节目呢。
三人愣是不应,囫囵卷了被子就睡了,姜曳这才躺下。
但冰冷的铁板床,三人身上好多天没清理的恶臭,时不时轮流放屁,以及狭窄的空间内无处隐藏的一切都让她觉得难熬。
狗日的凶手,她跟他没完!
接下来几日,也不知是姜曳一到晚上就逼逼叨的话痨本质,吓到了这三人,还是其他,反正三人原本打算温水煮青蛙,慢慢腐蚀她的,结果为了避免每天晚上被唠嗑三小时,他们直接加快了速度,没几天就跟她打成了一团,本来新犯人进监狱那段时间是最难熬的日子,第一是生活环境的转变,监狱的条件能好到哪里去,本来就是方方正正的牢笼圈禁之地,起初是惊恐,后期就是觉得麻木。第二是失去自由,每天进行劳作改造。第三是因为身处环境中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被欺负是正常的。
姜曳这副身体长得白白净净的,最容易招惹困在牢狱中导致心理变态的个别犯人欺辱,但第二天那三个室友就跟她同进同出,显得关系极好的样子。
ABC三人在监狱名气不小,也不好惹,旁人心生忌惮,也就没有对姜曳下手,但姜曳还是觉得这日子特别难熬。
缝纫机这个...好难啊。
姜曳可以分分钟清楚缝纫机的整个构造,甚至给她材料就能完美复刻甚至做出更高级的东西,但她没有缝纫的技术模仿,更没这方面的天赋,踩得很不好,为此大为头疼。
“额,你这样不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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