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太狂妄,萧刻虚攥着手就回身走了,只是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他低头看了眼,手心里是一颗喉糖。
一下午的课上下来确实嗓子难受,他嗓子微哑,学生听不出,但有人听得出。
萧刻撕了糖纸,把糖含在嘴里,从舌尖一直甜到胃。
下课之后学生先走了,萧刻落在最后,去办公室收拾了下东西,然后也走了。门口有人等着呢。上课的时候其实周罪就是上去开个玩笑,顺便陪着老师上个课。但是他也很注意影响。虽然这没什么,但还是在下课前就先回车上等着了,怕让人看见他和萧刻一起走在学校里头不太好。
这样的周老师简直酥了萧刻的心。
所以萧刻钻进车里第一件事就是挨过去在他周老师嘴上亲了亲,玻璃挡光没人看得见,萧刻亲得很是放肆。他的唇齿间还带着喉糖的薄荷味,周罪扣着他头后面,按着他跟自己亲吻。
一吻结束,萧刻甚至有点舍不得离开,又在对方嘴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带着音的,“啵”的一声。他的嘴就贴着对方的嘴唇,哑着嗓子微喘着低声说了一句:“你撩死我了宝贝儿。”
周罪按在他后脑的手动了动,手指在他脖子上轻轻刮了刮,沉声道:“……想你了。”
这谁受得了,他们都好几天没见了,萧刻甚至想要不今晚别回他妈那儿了,直接回家做爱算了。周罪的手又轻轻搓了搓他的头发,之后放开了他,笑了声说:“萧老师上课太勾人,我现在说我又危机感还来不来得及。”
萧刻坐正了,拉过安全带扣上,听见他说于是摇头说:“用不着,你是我心肝儿你怕什么。”
周罪启动了车,说:“我一路上看到好多年轻帅气的学生和老师。”
萧刻手抬起来在周罪耳朵上轻轻一扯,低低笑了声说:“没有用,那些都不是我周老师。”
有些人从来都是妥帖又给人安全感的,萧刻,周罪,他们都是这样的人。有些话说出来就是句玩笑话,不会当真。你永远不用担心这人会不会多看别人了,会不会有外心了,他只要没说他要离开那他就永远都是你的,这永远不会变。
周罪已经来过萧刻他爸妈家几次了,但每次来多多少少都还是有点紧张,心里会有点打鼓,怕两位长辈对他的职业和过去有偏见。
“都不是新媳妇儿了怎么还怕见公婆呢?”下车之后萧刻和他开了个玩笑。
周罪笑着摇了摇头说:“毕竟我们萧老师太优秀了。”
“你就瞎担心,”萧刻碰了碰他的胳膊,“你看你哪次来我爸妈不都对你很客气。”
“那是叔叔阿姨有涵养。”周罪低声说。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萧刻爸妈确实不太看好周罪。出于对纹身师这一行业的不了解,认为干这一行的人都不太入流。但毕竟高知家庭,涵养很好的,也从来没给过周罪脸色看。后来接触多了也渐渐了解更多,现在看周罪已经很顺眼了。
两人上去的时候萧刻爸妈已经做好了饭,招呼他们洗手吃饭。周罪把带的东西搬去阳台,然后和萧刻一起去洗手间挤着洗手。
萧刻捉住他的手抹洗手液给他,两人的手滑不溜丢,互相给对方洗手。
“小孩儿啊?洗手还得作伴?”许大夫在外头出了声,两人才赶紧冲冲水擦干了出来。
“来,小周,陪我喝点酒?”老萧老师叫了周罪过去,给他倒了杯酒。
“行。”周罪坐过去,老老实实陪老丈人喝酒。
熟悉了之后老萧老师已经看过了周罪写的字,私下里给少跟萧刻夸人。书画不分家,周罪会国画,书法这些年也一直没扔下。这让他每次过来吃饭的时候还能有点话题跟长辈聊一聊,不至于太过冷场。
周罪喝了酒,萧刻也喝了点。那天他们俩就没回去,直接睡在萧刻爸妈这儿了。
饭没少在这儿吃,过夜倒真是头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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