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轴的是冷玉坊的名角儿,对方在坊中地位很高,以后会不会打压她未可知,总而言之,这位青衣姑娘今天没有应付好这场意外,不仅得罪了自己的人还得罪了客人,以后很难在冷玉坊混了。
云缓漫不经心的喝着手中花茶。
丢脸什么的,他倒是不觉得。他只是想顺手解个围,可对方不给自己面子罢了。至于以后看见李琅就避着走,完全没有这种必要。
那个姑娘的舞跳完了,李琅那边不好再得罪冷玉坊坐着的数百人,没有再刁难下去。
接着便是傀儡戏的上演。
一名老者提着一名做工精细的人偶上来,这只人偶身穿银色战袍,看起来英姿飒爽,便是年少的晋王殿下。
有关麒朝和言牧族的战争,云缓是听过许多的故事,民间更将太子连锋与言牧族的三场精彩战役编成了各种话本和戏剧。
对麒朝许多百姓及官员,太子都是他们心目中保家卫国的英雄。在连锋出征之前,不少边境的百姓被言牧族的人抓去当牛做马,数万将士死在言牧族的手中。
北方异族、东南海寇,这些全都是连锋解决,无论他是不是皇帝口中大不敬的叛贼,他对麒朝做出的功绩都无人能及。
戏里晋王斩了迷乱军心的奸细,识别出乌洛兰昊设下的陷阱,再使出一出离间计,让乌洛兰昊和手下大将互相怀疑,最后把乌洛兰昊的人马逼到了渃河,打赢了这场外人看来不可能获胜的战役。
晋王被封太子之后,换上太子朝服,手握太子金印,对左右下属道:“吾将以杀止杀,令四海承平、万国来朝。”
少年时的太子意气风发,文武百官无不敬仰,他野心勃勃的想要改变这个正走向下坡的王朝。
戏剧结束,台上灯火被熄灭。
云缓因为看得出神,手中茶水早就凉透了。
他让坊中伙计换了杯茶。
冷玉坊中温暖舒适,云缓倚着软绵绵的靠枕,身上的温度渐渐回来了。
这个时候,云缓听到周围的人小声议论着什么,似乎有点骚动。
花知乐派了个小厮打听情况,不一会儿小厮回来了:“好像是李刺史来了。”
云缓蹙眉:“戌时已经过了两刻钟了,他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
花知乐道:“该不会这出渃河之战的傀儡戏把他引来了吧?太子被皇帝所杀,按理说,太子是叛贼,不能再演和他有关的戏目。”
云缓今天晚上本就是冲着这场傀儡戏而来,很快就要三更天了,他还想回去睡觉。
“罢了,我要走了,今天就到这里。”
花知乐一笑:“等下我们都去燕春楼,你去长长见识?云缓,以前王妃在家,你从不去这种地方,现在王妃不在,你也去尝尝鲜?不然你今天晚上多难熬啊。”
云缓不想尝这个鲜,有些没试过的东西,他这辈子都不打算试:“大夫说我不能去,我如果在里面出事了,你们全都要担责。”
“别,小郡王!您还是回去睡觉吧!您若病了,王妃回来知道准要去我家告状!”
云缓有些口渴,他慢慢的把新沏的茶水喝完。
这个时候,李轻舟拎着一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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