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出去,居然看到劳禧站在外面,他奉皇帝命令接云缓回去,云缓迟迟不出来,他在外面等了许久。
像劳禧这样的大内总管,五品以下的基本没能力接触到他,五品以上的官员都对他尊敬有加,毕竟是离皇帝最近的太监。他在大臣面前有时候态度倨傲,在云缓面前从来低眉顺眼,不敢丝毫得罪。
连锋在刑部待了一天,即便洗了次澡换了衣服,身上依旧沾染些许血腥气。
云缓完全不知道这些,他拉下连锋的衣服看了看伤口。
太医院对连锋的伤很重视,送来的药膏都是最好的,保证不会留伤疤那种。这么短的时间内,伤口已经结痂,并且不再渗出血珠。
云缓松了一口气。
他把连锋的上衣合上,合好之后又想和连锋亲近。连锋在床上的表现让人意乱情迷,强悍结实的身体给人很深的安全感。
但连锋看起来喜欢公务多于喜欢他,每天对着厚厚的奏折批阅,从早到晚都在看折子。
麒朝的皇帝颇为辛苦,倘若想要不辛苦,那权力就得分给大臣,要能容忍大臣厉声厉色的批评,既要唯吾独尊又要清闲自在还要四海升平这是不太可能的。连锋一直以来都精力充沛,落在他手上的事情,他都要办得完美,对他而言皇权不可能旁落。
云缓真的很粘人,而且很爱撒娇,他在旁边处理奏折,云缓趴在他腿上睡觉,睡觉的时候都不肯离开他半步。
连锋终于处理完最后一份奏折,云缓这个时候已经睡得很熟了,侧脸枕出些许红痕,浓密的眼睫毛在雪白的面容上投下一片阴影。
他把云缓抱到了床上,云缓睁开眼睛,搂着连锋劲瘦的腰往他怀里钻。
连锋单手按着云缓的肩膀,任由云缓这样磨磨蹭蹭对他撒娇。
过了一会儿云缓亲他唇角,一脸期待的看着他:“我们要不要做那个?”
那天晚上尝到了一次甜头,云缓便很迷恋连锋,而且迷恋得不可自拔。
他还年轻,十八九岁正是青春最美好的时候,之前云缓没有在这方面接触太多的信息,对此完全没有想法,可他又不是圣人,在尝到甜头后不可能向先前一样对这种事情毫不在意。
上次连锋温柔持久的攻略让云缓一晚上眩晕过去好几次,现在云缓还想和他在一起。
连锋握着云缓嫩生生的手指,掰着他的手指和他算时间:“说好了十天一次,你看现在才几天?”
云缓道:“十天。”
“胡说八道,”连锋捏他手指,冷静克制的同他讲话,“中间只隔了一天。前天晚上你晕了三次,每次将近一刻钟才清醒,身体这么差,全是因为你平时不好好吃饭只吃甜点。”
连锋精力充沛,每晚好几次不成问题,关键云缓不仅身体差得要命,还总是晕过去。
云缓趴在他肩膀上:“可是我好喜欢你,而且我晕过去是因为你特别厉害,才不是因为身体差,就算我身体很好也会在这种时候晕过去。”
“那你答应我,从明天起只准吃两块甜点,吃饭的时候多吃肉和时蔬。”
云缓并不想答应连锋。前几年云缓不怎么挑食的,除了特别腥气粗糙的饭食外,给他什么吃什么。但在凛州的时候连锋天天给他买红豆酥,来到都城更是让御膳房按照他的口味来做,把他惯得只愿意去吃他特别爱吃的甜食。
连锋现在已经意识到一味的溺爱不太好,太溺爱了只会把云缓养得比白玉瓶更易碎。云缓就算再可爱再惹他爱怜,也不能这样纵容。
“五块。”
连锋刮了刮云缓的鼻梁:“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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