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能不能吃得消?”
云缓搂着他的脖子,顺势坐在他的腿上, 两人贴得很近, 近到连锋能嗅到云缓头发上干净的白檀气息。
云缓把脸埋在连锋的肩膀上:“唔,还好。不过小腹有点痛。”
他这段时间是被养得气色好了一些,但小腹处没有太多肌肉覆盖, 平时很清瘦,用手去捏都捏不到什么。
连锋昨天过于动情,他太喜欢云缓的身体,一旦沉浸进去便不肯结束。
昨天连锋使坏,在云缓晕晕乎乎的时候抓着云缓的手去摸这里, 在他耳边说些撩拨的话语。现在云缓休息了很久, 总是容易产生一些幻觉, 身体没有完全适应过来。
连锋给云缓揉一揉小腹, 他手法不轻不重, 云缓浑身暖洋洋的,不一会儿便被连锋撩得有了感觉。
连锋担心云缓体虚,没有再故意欺负下去,把人按在怀里亲一口,拿了旁边的奏状过来:“是不是你写的?”
云缓看过点点头:“刘大人布置的任务。”
“他这是在刻意刁难你了,这种奏状一般是他和高秀商量着写出来。”连锋道,“刘卓诚能力不错,只是心胸眼界不如高秀宽阔,喜欢投机取巧,所以在高秀的下面,如果看他不顺眼,我将他调去礼部。”
云缓没把之前的冲突放在心上:“你既然知道他的性情,却依旧让他身处高位,他肯定有过人之处。而且他只是口头上刁难,布置几件繁重任务,并没有做其他事情。刘大人年纪大了,一开始看不惯年轻人的作风很正常。”
“他哪里是看不惯你。”连锋眸中流露出一些冷意,是想让云缓当他女婿结果意外得知云缓没兴趣,恼羞成怒了,“以后有人故意针对你,你记得告诉我,天下有才干的读书人如过江之鲫,你却只有一个,不能让你受委屈。”
连锋不能让高秀及敬重高秀的人独掌翰林院,刘卓诚有才干且有狭隘的心肠,能与之分庭抗礼,这种群臣不睦的场景才是连锋想要看到的。
连锋没有再议论朝臣间的事情,开始逐字逐句帮云缓分析这篇文章哪里写的好,哪里写的不好。
云缓:“……”
事后应该分析试卷吗?难道不是应该给他买一大桌美食让他吃得饱饱的吗?
云缓煞有其事的道:“我听别人说,新婚夫夫同房过后,第二天年纪大的要给年纪小的把附近铺子里的糕点都买来,放满满一桌子让对方吃饱。”
“哦?你听谁说的?”
云缓自己说的。
连锋轻揉他的头发:“昨晚吃得还不够饱?”
云缓隔着衣服轻轻咬了连锋一口。
连锋依旧很沉稳的给云缓分析问题,云缓在他身侧安静倾听,偶尔抬头看看对方英俊深邃的面容。
他比翰林院的学士年轻,但他去过的地方很多,了解各地的情况,对很多事情的了解不是纸上谈兵,向云缓讲述的一切自然和高秀他们不同。
云缓修修改改,又改了一遍。
改完之后连锋满意不少:“上面一些举措可以直接下令实施。”
因为是云缓写的,且由翰林院那边呈上来,功劳自然是云缓的。来日政令有了成效,连锋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云缓提拔得更高。
朝中五品以上的文官,三十岁以下的都罕见,更不要说云缓这种二十岁以下的少年。
若一开始便把云缓捧得很高,树大招风,只会招惹有心人的闲言碎语。云缓现在这么年轻,假以时日肯定会比现在的大臣更为优异。
云缓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他去卧室把其中一本画册拿了出来。狐狸和书生的册子叫做《狐缘》,这本叫做《师缘》,云缓拿到连锋腿上翻了几页,和他想的差不多,果真是师长和学生。
这个故事讲的是某朝某代有个不学无术的小皇子,这是皇帝唯一的孩子,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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