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枪就往二福的身上砸去,“不是你说的,求来求去的,这情调也就出来了,到时候两人的关系自会缓和?”
二福捂脸道:“可……可我说的是情到浓时,求我求你那是情趣,将军和佟少爷现在这情况……恐怕他只会觉得你是在故意为难他。”
周翰初怒视于他:“我就觉得别扭,觉得不对!你可真是坑死我了。你本就是个没谈过情情爱爱的人,我就不该信你!”
二福也颇为无语,谁能想到他无意间说的一句话,居然被周翰初给记住了,记住了不说,居然还用在了佟颂墨的头上……想起方才佟颂墨那令人窒息的表情,二福便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将军又何苦跟佟少爷犟,你认个错,不就行了?”
“今日,我不已经跟他服软了?”
“……”二福无言半晌,才道,“将军那……应该不算是服软。”
周翰初立在那里,沉默了半晌,才把火都发在了二福的身上,道:“还愣着干什么?我的枪捡回来。”
二福“哦”了一声,忙把枪递到了他的手里:“方才平安的把佟少爷送进至正堂了,外面也找了人保护他,应该不会有问题。”
“嗯。”周翰初抬起头,正好可以看到街对面的至正堂。
二福低声道:“将军如果实在担心,其实可以进去陪着佟少爷。”
“罢了。”周翰初收回视线,淡淡道,“回吧。”
二福左看看右看看,最终也只能长叹一声,跟着周翰初往回走去。
黄晏伤势严重,性命垂危,佟颂墨压根没心思去想周翰初刚刚惹了自己的事儿,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手术当中,从早到半下午,好不容易才将黄晏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只仍需要熬过三日,若能醒来,才真正算是无事了。
佟颂墨从手术室出来,满头大汗,衣衫不知湿了多少遍,头发甚至已有些凌乱。
虎子递来一张绢帕给他擦拭,佟颂墨却问道:“东西都备得如何了?”
“佟大哥你放心吧,”虎子忙答道,“你从早上进去后就没吃过任何东西,不然先去用点午食吧。”
佟颂墨疲惫的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罢了,我先不吃东西,先寻个地方睡一会儿。若有什么事,你们及时通知我。”
“好。”虎子忙点点头,“这边我们看着,您放心。”
佟颂墨一方面是忙碌后的放松,一方面是逃离了燕喜楼,回到了至正堂,没有周翰初时刻监视的紧张感,所以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等他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外头灯火通明,倒是热闹非凡。
他刚一走出去,柳妗妗就激动地喊道:“佟大哥醒了!快,赶紧把温着的粥取过来让他喝上一碗。”
如此阵仗,倒闹得佟颂墨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稀里糊涂就接了碗粥,又稀里糊涂的把这碗粥给喝下去了,别的不说,胃倒确实是好受了不少。
一看饭桌子上,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等着他光临。
柳妗妗小声道:“这全都是周将军送过来的,中午那会儿就放着了。晚上又新来了一批,眼下还没冷呢。”
“撤了吧。”佟颂墨脸色冷了几分,道,“我没什么胃口,喝一碗粥足矣。”
柳妗妗长叹一声:“以前我觉得周将军待你不错,现在也能理解你了。若是谁把我阿姐阿哥吊在城墙上那般为难……我也绝不原谅他。那十多日的时间,你是真不知道,我们至正堂的人和城外的那些流民都恨死他了!还筹谋过要去救你阿姐下来,只是可惜……这地方毕竟是周翰初的地皮子,我们着实无能为力。”
佟颂墨淡淡道:“他不过是为了激我回来罢了。”
他推开窗户,从二楼往下看,看到门口仍守着两个周翰初的兵,端端正正的站着,丝毫都没有松懈。
柳妗妗看着下头,道:“那是周将军的人,从早上就守着了。”
佟颂墨嗤笑一声:“我还能跑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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