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所谓的土匪被拖了上来。
这个人比之前面更加不如,看到这满地的尸体,吓得当场昏了过去,一盆凉水将人给泼醒,才说了没两个字,又要晕。
周翰初不耐烦地抬起了枪:“直接杀了吧。”
“等——等等——”这男人抖着声音,高喊一声,道,“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周翰初挑了挑眉,将枪放在了一旁的案几上,发出“噔”的一声轻响。
那男人望着那把枪,费力的咽了口唾沫,然后道:“我、我……我们本来就是庐城外头那山头的土匪,这个差事,是收了钱办事的,我们都不知道那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把人逮了之后,我们兄弟几个就想出城,”那人颤颤巍巍的说到,“不过,有一次晚上,我倒是偷听到他们的头儿聊过一个叫什么……源什么东西的。”
周翰初正了正神色,抬眼看他:“源系?”
“对!”那人立马点头肯定道,“就是这个什么什么源系,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之听到了这句话。”
“人在哪儿?”周翰初问他。
“我、我只知道还在城中,但人在哪,实在不知……”那人说,“我们毕竟也只是他们雇佣来的,接触不到这么核心的东西,我——呃……”
男人死之前似乎都没想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中了一枪。
他睁大双眼,同样的,往后倒下。
周翰初随意的将枪扔在一边,冷声道:“看来是源系的人在动手脚。”
“源系那么多的人,谁知道是哪一个……”二福低声道。
“不管是哪一个,这笔账我都算在他们头上了。”周翰初闭上眼,再度睁开时已恢复平静,“租界的人可查过了?”
“都查过了,城中没找到可疑之人。”二福答道,“但出城的可能性不大,他们应该是在城中有什么藏身之地。”
“藏身之地……”周翰初下意识的想转动手上的腕表,抬手碰了一片空才想起那腕表已经被他给扯坏了,于是有些不耐烦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道,“除了租界,他们还有什么地方敢藏。估计也只有租界的人敢收他们了。”
“租界一直都有源系的人。”二福道,“余青舞厅?”
“就去那。”周翰初站起身,往外走去。
余青舞厅的背后老板名字就叫余青。
这位大名鼎鼎的余青老板,是租界某个洋人的情人,很会赚钱,就这么小小的一个舞厅,一年下来都能赚许多黄金了。
说起来,周翰初与她还有几分渊源,从前周翰初初到庐城,这位余青姑娘还想过要投靠他,做他的姨太太,只可惜周翰初对美色不为所动,这位余青姑娘钻到他的被窝里,都被他反手给扔下了床,还用枪指了她的脑袋。
自那以后,周将军的床是再无人可以爬了,这位余青姑娘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后来再出现,就已是余青舞厅的老板娘了。
舞厅里开着的灯光很是暧昧,中央的台子上有姑娘正在唱着软糯的小调,搔首弄姿,视线紧盯住了周翰初的位置。
周翰初挤在角落里,紧皱着眉头,直到一道略有些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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