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嘴里鲜味十足。
蘑菇炖野鸟里面放了咬嘴果和豆酱,酱香味很浓,十分下饭。
大家劳累了一天,坐在桌子旁,吹着春天的和风,吃着丰盛的晚餐,晚餐的美味程度直接翻了个倍。
白芜吃完饭,靠在椅背上喟叹一声,“这样的日子真舒服。”
南遥坐在他对面,“休息一会儿,带你去泡澡。”
“现在花那么多,我们是不是该专门抽时间摘一批花下来蒸点精油,说不定泡澡的时候可以加些精油。”
“后天吧,明天去看珍珠,后天去摘鲜花。”
他们家的白蚌一直在溪流里,各大部落的人基本知道他们养了珍珠,不过没有谁敢起什么坏心,他们家的白蚌除了自然折损之外,并没有其他损耗。
白芜和南遥一大早起来,简单吃了个肉汤拌饭,便背着背筐带着小刀直接去溪流边。
他们要在溪流边上开白蚌。
白蚌放在野外散养,这一年来,它们的活动轨迹有点复杂。
溪流里涨了好几次水,他们放的木围栏也被冲垮了好几次,不少白蚌越过狱,现在整一条溪都是白蚌的身影。
他们在下游的湖底钓鱼的时候,甚至在湖里也看到过白蚌。
白芜知道这种情况都没太着急,这条溪和湖都快成为他们家的私产,平时也没人过来。
这帮白蚌越狱也没事,说不定未来有一天,他们突然挖到一个白蚌,里面会有大颗的珍珠。
两人到了溪流边,白芜挽起袍脚,小心翼翼地迈入溪流中。
这条溪属于山涧,从山里涌出来的泉水冰凉刺骨,要比外面大河大湖的水冷得多。
白芜迈入溪流,水波淹没他修长的小腿,冷气浸骨,他忍不住“嘶”地吸了一口凉气,“这水真冷。”
南遥搀住他的手腕,“站稳了,小心摔跤。”
“我好像踩到白蚌了。”白芜皱眉,一只手拉着南遥的手,弯腰用另一只手去摸脚下的白蚌,“摸到了。”
他说着将白蚌“哗”一下拿出来。
白蚌被拎出水面,还在不停地往下滴水,温润的蚌壳闪着阳光,看起来非常美丽。
白芜盯着这个白蚌看了一会儿,“不愧是我们养的白蚌,足足长大了一圈。”
“好歹喂了那么多料,长大也是应该。继续捞,先把它们扔到岸上,等会儿统一开。”
“好嘞,我往下游摸,你往上游摸。我们比一下谁摸得比较快。”
“不急,安全重要。”
“玩一下嘛,那么浅的溪流能有什么不安全?反对无效,当你答应了,我们开始比啊,谁赢了记得答应对方一个小小的要求。”
南遥闻言顿了一下,眼神微妙地往他身上一扫,唇边带着点笑意,“你确定?”
两人还挺经常玩这个游戏,上一次玩大概在六天之前。
白芜又想起那个难以言说的夜晚,感觉自己的腰有些疼。
他在南遥的注视下,看看他们站的位置,感觉这次赢的几率比较大,挺了挺胸膛,“怎么不确定了?我摸到入湖口,你摸到没有白蚌的地方为止,怎么样?”
“比吧,输了别耍赖就行。”
“谁耍赖了?我什么时候耍赖过?不跟你多说了,我们这就开始比。”
白芜的优点有很多,其中一个重大的优点便是言出必行,他几乎不为自己找理由,也不想办法规避曾经答应过的事情。
南遥听见他的承诺,立刻弯腰在溪流里摸起来。
两人都是干惯了活的人,动作很快,速度几乎不分上下地一摸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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