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都半躺在床上,宽松的复古的袍子有些凌乱地铺在那里。楚玉楼伸着懒腰,像是从湿润松软的泥土里长出芽的植物。
睡一觉,再自然醒过来,他的灵魂好像被松松地梳理过一遍,浑身都透着神清气爽。
他解开系着的地方,亚麻色的布料滑下肩膀,一整个光洁的后背露在光下,细细的汗如晨露。
金阙止了声,看着亚麻色的布料滑落在床铺上,珍珠色的肌肤被发光的银色长发包裹着,半遮半掩。
“嗯?”楚玉楼回过头,他感应到了奇怪的情绪,一种类似含着奶糖等待它慢慢融化的甜。
可是身后只有金阙。
“怎么了?”金阙问,看着坐在亚麻布里宛若初生的楚玉楼,又似落在柔嫩花苞中温润的珍珠,没有一处不是美的。
是他太过敏感了?
楚玉楼没有多想,快速换好现代的衣服,还招呼着金阙也换一身。
金阙换上修身的正装,稍硬的布料将他体型修饰得修长挺拔,和旁边穿着白衬衫牛仔裤青春靓丽的楚玉楼形成明显对比。
“现在室温还有二十多度,穿成这样不难受吗?”楚玉楼绕着他走一圈,忍不住扯掉金阙扣得严严实实的领子,“看着都喘不过气。”
金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楚玉楼,一模一样的脸,一样的高矮胖瘦,他鲜活又生机勃勃,是长在阳光下的花,自己却是干枯焦黑的花束。
“我可以抱抱你吗?”金阙温柔的眼睛看着他,这团墨黑的颜色好似让人安心的夜空。
楚玉楼用手指刮了刮脸颊:原来自己以前对着哥哥姐姐哼唧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
让人无法拒绝。
“嘶,今天是不是降温了?”
“下了两天雨,是比之前几天冷。其实也差不多了,进入秋季了嘛。”
“以往几年可没有这么有规律,都是到了来冷空气的时候骤降的,一晚上能冻死几个人。”
“吱呀——”
酒馆的门开了,门口摆摊的百事达万事通原本还在闲聊,一抬眼看到酒馆里走出来的
两个人,吓得嘴里棒棒糖都差点掉下来。
“店、店长?”
出了什么事?是幻觉还是阴谋?为什么出现了一个白店长一个黑店长?
白店长还是原来的模样,穿着宽松的休闲套装,脸上带着浅浅的笑,他的心情好,看到他的人也忍不住心情好。
黑店长则全然不同,束紧身体的正装能显出他的修长冷峻,表情更是蒙了一层霜,不敢直视。
“早上好。”白店长和他们打招呼,勾起的嘴角藏着蜜。
黑店长看着他们,眼神锋利得像一把刀,一个扫视就吓得两人站起来,憋着气军姿站立等待检阅。
“早、早上好。”
金阙认得他们,虽然他们已经恢复人类的模样。
星野城和星野城的人对楚玉楼是特殊的,对金阙也是。金阙被勾起许多回忆,他的叹息传给了楚玉楼,而楚玉楼慢慢握住他的手腕。
人明明还是那个人,身上带着可怕气息,但两人的手相握后,这个人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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