岌双手交叠,放在自己的胃部前。
寒酥赶忙放下笔,朝他走过去。她在封岌身侧弯腰,将手心贴在他的胃口,问:“是一点点难受,还是很难受?要不要找大夫过来开一副温养的药?”
封岌握住寒酥的腰,将她拉到自己的身上。她那么纤细,已经被封岌拉过来。寒酥一个不查,已经压在了他身上。
两个人身下的躺椅晃晃悠悠,吱吱呀呀。
躺椅的晃动,让寒酥不得不攀着封岌的肩,她急声:“你抱我做什么,不舒服了就应……嘉屹,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封岌笑笑没说话。他搭在寒酥后腰的手逐渐向下,然后让寒酥坐在他身上,又去解她身上的衣袍。
寒酥睁大了眼睛瞪他,说:“不成!这大白日的,窗户还开着……”
封岌看着寒酥开开合合的粉嫩唇,直接吻上去。
他太贪恋她身上的柔软。
窗外的雨逐渐变大,吧嗒吧嗒地落在屋檐与草叶之上。
“不行……”寒酥低软的抗议夹杂在规律的落雨声中,很快又被雨声、被躺椅摇晃的声音所遮。
山谷中的雨来得悄无声息,去得也静悄悄。草叶子上沾了一点雨珠,一阵风吹来,吹动草叶子轻晃,其上的雨珠朝一侧滚落下去。
雨后的日光像洗过的干净,柔和温暖从窗口照进来,落在躺椅上的两个人身上。
寒酥趴在封岌的身上,微红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她挽起的头发散开,微乱地披在封岌的胸膛与一侧手臂。身上的衣袍早已散开,露出大片脊背。
寒酥轻轻眨了下眼睛,长长的眼睫轻扫过封岌的胸膛,给他带来一阵发痒的柔软。他垂目望向趴在他身上的寒酥,她小小的一点,露在外面的雪肌与他麦色的胸膛形成鲜明对比。封岌伸手将她滑落下去的衣袍往上拽了拽,将她莹白的脊背和双肩都藏了起来,不让日光与风窥。
两个人不说话,就这样安静地相拥躺在躺椅上,由着温柔的日光照耀在两个人身上。
寒酥一只手攀着封岌的臂膀,一只手搭在他的胸膛,一下又一下轻轻点弄着。
她眼睫轻垂,陷入沉思。她知道封岌一直都很顾虑她的身体,每次动作都极其温柔。所以她也会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太体弱。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这样在日光下相拥了好一会儿,寒酥才挪着要从封岌身上起来。她这一动,两个人所在的躺椅又晃动起来。
封岌扶住她的腰,问:“做什么去?”
“沐浴。”寒酥看了他一眼,隐隐有嗔责他明知故问的意思。
封岌点头,扶在寒酥后腰上的手没有挪开,他起身,直接抱着寒酥往浴室去。
被温水泉浇引的浴室日夜水汽氤氲。这里,成了除卧房外,两个人待得最久的地方。
封岌抱着寒酥走进水中,水面贴着他的腿向两侧划开,欢迎着他们。
封岌在温热的池水中坐下,让寒酥坐在他怀里。他拿过池边架子上的水瓢,舀一点温泉水小心翼翼地从寒酥头顶浇下去。寒酥配合地向后仰头,任由温柔的头发被封岌打湿。
封岌再从架子上来来香露,倒一些在掌中,两只手掌相贴揉搓,立刻有一点白色的泡沫从他指间溜出来。
“闭眼。”封岌道。
他将手中的泡沫蹭到寒酥的头发上,她柔滑的乌发便落进了他的掌中,任由他揉洗。
也有一点泡沫从她发间掉下来,飘在水面上,又或者贴着封岌的胸膛。
过了一会儿,封岌重新拿起水瓢舀起温泉水从寒酥的头顶浇下去,净去她发上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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